皇帝细细吮吻他瘙痒敏感处,在他耳后舔出一片水渍,果然听到了小声呻吟,再向下一摸,那密处果然已经湿透了,不由失笑:“想做铮臣,你也都有那个骨气才行。朕倒要问问你,梁青侵吞军饷的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皇帝一向是物尽其用,见他急着献功邀宠,也不绝了他的路,只天长日久地丢给他阴损之事。贺兰雁真正常住的地方既不是皇宫也不是私宅,而是城外一处土窑,土窑下有暗道,凡是大理寺客客气气审不出来的案子,都交给他无所不用其极。
索性他是个无依无靠随时会死的人,孤魂野鬼索命找的是他,不是圣明天子。
贺兰雁早得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雅名,百姓提起他都要唾口唾沫,此时看着眼前明珠耀目,身上英俊的男人温情脉脉,他只觉打从骨髓里发冷:“怕是我损阴德的事做多了,自己时常都觉得冷得受不住……旁人对微臣更是不屑一顾。那梁大人脖子硬得很,一个名字也没招。”
“不会吧,朕可是听说你手段高明得很啊,美人计不是百试百灵?”皇帝赏花般亲手褪了他的亵裤,像在温柔而残酷地撕烂一朵馥郁牡丹。贺兰雁最妙之处便是这不可与人言的下身,每次皇帝要动他他都怕得像个处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