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奇女子,想给自己婚姻大事做主是不错,但想霸王硬上弓,却连如何“上弓”都不知道,围着我转了两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苍琊实在活泼,整日自言自语,喋喋不休能说上一天,将我生辰八字,宗家族谱问个底掉。我就当是哄个妹妹,只陪着她解闷,趁她心情好了,就想要她放我出去,苍琊就又开始“我不听我不管”那一套。
就这样竟然真和她在江底小筑耗了好几天,婚期是铁定错过了,只怕江外不管是凤族、西海,还是横渊霜天两个都要急疯了。
这姑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玩心,将我放出去。
这日苍琊又是兴冲冲和我天南海北谈天说地,这小姑娘人不大,却是个话痨。却忽然江水翻涌,江底也收到震荡波及,似有浑厚龙吟由远及近。
苍琊一听这龙吟,小脸登时一白:“遭、糟了!表哥怎么会能找到这里!哎呀!哥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去躲一躲,等表哥走了,我再回来找你!”
说完,竟又化作一条小小银龙,摆尾而去。
而我看着一条黑龙莽莽游行而来,只觉得头皮发麻,大祸临头。
苍琊走得干脆,应也是知道苍华发怒不得了。黑龙身形幻化,化作黑衣墨发眉目冷峻一人,比以前在卿平洲的时候成熟些许,脸上轮廓更深,双眸也更沉稳深邃,此刻被苍华冷冷盯着,只觉得脊背发凉。
此刻没有别人,我俩四目相对,一时都是无言。我看他面色沉沉,双目冷冷,应是将苍琊逃婚一事算在了我头上。
我硬着头皮开口:“苍华神君,你是为苍琊郡主而来罢。她……她是有些调皮,但这几日,我俩并无逾距……”
“勾搭男人就算了,连苍琊这种心思单纯的小女孩也要利用,就未免太过下作。”苍华声音冷冷,打断我的话。
我顿住。
“西海与凤族联姻,除了你想破坏,还能有谁。”
“凤决已将你忘个干净,与苍琊也算情投意合。你连破坏苍琊名节这种事都做得出,实在叫人不齿。”
“以前就知道你喜欢诱骗女孩,害了一个又一个,是我大意,才叫苍琊着了你的道。”
“但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若我在外听到有人说苍琊一句流言,我西海必要踏平你耶若江!”
苍华面目冷峻,眼神陌生,如同看只蝼蚁,或许这才是真的他。
我想起很久以前问他,若我不是他的表弟,他还会不会像当初那样对我。
他说,不会。
如今想来,他说的是实话。
我听着他伤人言语,忽觉有些嘲讽,便真轻笑出声。
苍华听见我轻笑,脸色一沉,长眸更是冷酷。
我抬眼柔柔看他,笑笑道:“好表哥,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以前你一心一意对我,我同别人好过也能容忍,在床上对我百般温柔怜爱,怎么事到如今,像变了个人?”
我见他眸中怒意积蓄,却更是快意,伤人而已,谁不会。
直勾勾看着他,笑道:“想来你我缘分已尽,卿平洲不过浮梦一场。可你当初兴高采烈想要娶我,此时想来,真是要将我笑死。”
“我也算是你当初痴心爱过,本以为你痴情得很,却想不到,原来也是说忘就能忘。你我半斤八两,就不要互相嘲讽了。”
“我耶若江有霜天和横渊相护,你敢来踏平,我就叫他们翻江倒海,让你西海也不得安宁。我的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那两个都沉迷的很。好表哥,你我此刻撕破了脸,反正也是最后一回,你要不要再来试试?”
苍华眸中怒意凛凛,连苍白英俊面容都有些扭曲:“婊子。”
我又是轻笑,跪在他身下,伸手抚摸他胯下,感觉手中热意,不由仰起头来舔唇睨他,柔声道:“好表哥,你怎么如此道貌岸然,你这里可比你嘴上诚实多了。”
苍华浑身僵硬,整个人被愤怒笼罩,看我眼神仿佛隔世仇人。可他越是恨我,我越是快意。
我只笑着看他怒火中烧,眼中恨意翻涌,缓缓解开他衣带,剥开他挺括宫服,手中扶着滚烫坚硬巨物,轻笑道:“好表哥,你只有这里一点没变。”说着,在他震惊眼神中,缓缓张开口,慢慢将他分身含住,直勾勾看着他,慢慢吞吐。
前尘种种,在他眼中都是假象。
我记忆中缱绻温柔全都化作虚无。
那不如就让我俩互相恨到刻骨铭心,再也不要心存幻想,彻底醒悟。
我吞吐口中硬物,眼睛直直看着他脸上复杂表情,既震惊,又愤怒。
我感觉已经硬得吓人,尺寸我也实在再含不住,只好轻轻吐出来。巨物与我口唇之间拉出道道黏丝,我轻轻舔断,又抬起头痴痴看着他,柔声道:“好表哥,阿凝要受不住了,你来帮帮阿凝罢。”
他刻意不说不动,我了解他,更了解他身体,他此刻已濒临崩溃。
苍华忽然伸手扣住我下巴,长眸中情绪复杂:“婊子。”
婊子。他反复骂了我许多遍,看来真是这样想的。
我微微笑笑,竟觉得心头苦楚痛意都没那么忍受了。
直勾勾看着他眼睛,扶住他手腕,张开口,慢慢一根一根舔他的手指。
冷静面具终于龟裂,好像闭目憩息的黑龙终于愤怒睁眼,化为暴躁君王撕碎我的衣裳,将我压在床上。
分开腿,紧紧抱住他虬隆的肌肉,身体仿佛要被撕碎。
动作粗鲁狂暴,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