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擦在男人结实平坦的腹部。不经意的刺激,甚至比直接用手搔弄还刺激十倍。
张恒忍了又忍,终于后腰抽直,猛烈地痉挛着射出来。
奋力进攻的洪黎明也抵达天堂。
不知是不是被摩擦得太频繁太猛的缘故,一直让肠道扩张得火辣酸痛的灼热抽离,反而感到一股空虚。张恒挂在床头仰躺,闭上眼睛呼呼喘气。
一只手伸出去,在那副肌肉漂亮的汗津津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摩挲。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张恒被吻得很舒服,探进来的舌尖舔着牙床,酥酥痒痒,宛如恰到好处的桑拿,雾气蒸腾朦胧,让人半梦半醒。
“你真的会吗?”
“会什么?”
“吹口琴啊。”
“嗯,会的。”
接完吻,洪黎明掏出钥匙,把锁在床头被蹂躏出一身吻痕咬痕的虎斑猫放开。
要抱他到浴室清理,被张恒一口拒绝。
“靠,老子又不是娘们。别抱来抱去啊。”
听见张恒张口就是老子老子的,洪黎明不喜地皱眉,不过刚刚才把人家吃得腿都合不拢,总不能伸手就揍。
张恒坚持要自己去浴室,就随他的便吧。
洪黎明看着张恒走路姿势很不自然地蹩进浴室,门关起来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暗自琢磨,要不要趁这工夫去把宵夜做了。
刚刚这一场打得很持久很尽情,双方体力都有消耗,况且,他只抱了虎斑猫一次,还没怎么吃饱。喂过宵夜,午夜场才更有劲……
铃铃!
张恒床头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洪黎明瞥了那电话一眼,没有一丝要接的意思。
他没忘记这是张恒的公寓,在任何外人眼里,他和张恒之间的关系,绝不是晚上能待在一块还帮对方接电话的那种。
电话响了三下,转为自动留言服务。
“哥,是我。你还好吧?”张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听起来很正常,仔细听的话,似乎又带着一丝力图掩饰的担忧,“每年爸妈忌日,你心情都不好。你在干嘛,不会又喝酒了吧?你啊,别忘记今天你在爸妈墓前答应了我什么,以后每天喝酒量,啤酒不超过一瓶,白酒不超过二两。”
顿了一下。
“哥,要不我过来陪你说说话吧。我值完班就过来,怎么样?哥,我知道你在,别躲着了,把电话拿起来。喂,你是不是真的又喝多了,怕我听出来才不敢接电话啊?”
浴室门砰地一下开了。
张恒顶着一头湿发,腰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快步走出来,把电话拿在手上。
“你个臭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张恒对着电话里的弟弟,不客气地说。
“我就知道你在。怎么半天才接电话?”
“你当医生了不起呀,接个破电话还要规定时间?时间宝贵你不要往我这里打呀。”
“哥,你暴躁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喝酒?算了。这样吧,我把医院的事交代一下,然后就过来找你……”
“不许来!”张恒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
“你哥我在办事,不想你打扰。”
“都这时间了办什么事?你那边又不是急诊。”
“白痴,半夜三更当然是床事啦。”
张恒一手举着话筒,一手把坐在旁边的洪黎明拽过来,嘴对嘴贴上,就一阵唇舌翻搅,发出吧唧吧唧的水渍声。
洪黎明知道自己是被人当道具使了。
不过,他又哪里会甘心当道具。
既然张恒主动送上门,他就不客气地笑纳,热情回应着张恒的吻,口腔的性感带被舌尖爱抚,yù_wàng霍然勃起。他反手把张恒扯到膝上,一边亲吻,一边把手探进白色大毛巾下,揉搓刚刚洗过,透着清新手感的器官。
张恒喘息变粗。
洪黎明拿惯枪械的手,指节分明,掌心有薄茧。那手拢成圈,顺着根部,往上挤牛奶似的掠,薄茧擦过敏感的表皮,张恒立即起了一身快感的鸡皮疙瘩。
“唔——”鼻音里透出浓浓的兴奋。
“有没有搞错!”张大医生在电话那头愣了片刻,骤然明白事情的“真相”,无比委屈地抗议,“哥你有点底线好不好?我好歹是你亲弟弟,不要残害我的心灵好不好?”
“听不惯就挂电话呀,又没人逼你听。你以为我喜欢现场表演啊?是这妞太热情了,他娘的,这骚劲比得过苏西,把老子摸得硬爆了……哎呀!啊!”
在大毛巾底下肆虐的手,忽然从爱抚转为惩罚性地捏抓,猝不及防下,痛得张恒差点湿了眼角。
“怎么了,哥?”张平正要挂电话,就听见了惨叫,不由得不担心。
“嗤——放手!要断了!啊……没事。这妞太热情了,含住你哥的宝贝不肯松口,真是销魂入骨……”
张平听得脸红脖子粗。
拜托啊老大!
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好不好?!
“哥你……你就做到精尽人亡吧你!”张大医生气愤加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