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年鄙夷一句,扑上去挠对方的痒。
盛薰书一个没防备还真被扑倒了,他双手乱挥,哇哇大叫:“你有本事就不要偷袭!”
许嘉年得意道:“偷袭才是真本事!”
他把盛薰书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了一通,最后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盛薰书也喘得厉害,他呼呼地长吸气了好半天,翻个身:“你刚才不是想听我和你爸妈说了什么吗?”
许嘉年:“不听。”
盛薰书:“别嘛,我和你说,我告诉你爸妈啊,您二位就放心把许嘉年交给我吧,我用人格保证我会带着许嘉年吃香的喝辣的,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油条买两根,吃一根丢一根!”
许嘉年翻了个身,拿被子遮住耳朵。
不听不听他就是不听。
就算不听,他也早知道盛薰书会和父母说些什么。
毕竟是……
他微笑了一下。
我的错错。
一个月后,许嘉年的工作调动下来。
他回家和父母大约说了一下工作上的情况,而后收拾东西,在报道的前三天上午和同事一起前往机场乘坐飞机。
安检之前。
许嘉年拖着箱子一路向前,刚过安检,一抬头,看见道路之前,盛薰书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