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那个房间是初三二班的班主任的房间。”季博文把话题带回正规。
“你怎么知道的?”顾林西问。
“是我初中的班主任。同一个人,同一个房间。”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想知道谁放的火?”
“不是。初三中考完李老师就离开了学校。他很幸运,没被烧死。”
“你希望他死?”
“死不死跟我没关系。如果死了,也只是一副焦炭。看不到腐烂的ròu_tǐ,很可惜。”
顾林西斜睨季博文,不带感情地说:“你很恶心。”
季博文看着顾林西:“我敢说出来,而你不敢。”
顾林西没说话。他低着头趴饭。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大口毫无顾忌的吃饭了。这个地方让他有安全感。对面的人说的对,他们是一类人,在他面前可以卸下面具,可以毫无顾忌。
季博文在班上从来不笑,像个面瘫。但对着顾林西却想笑,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关心的笑,邪恶的笑。笑有很多种,只是太久没笑,他的脸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季博文咬着吸管看玻璃窗外,马路上的行人成双成对并不孤独。情侣、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