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被他撞了个踉跄,回过头去哭笑不得道:“国师,您注意脚下。”
“...你快点走!”白苏九窘迫不已地说道。
“好。”秦央后退了一步,跟白苏九并肩进了皇宫。
秦央自行去跟国君问安,同时说白苏九在路途颠簸中感了风寒,耽搁点时间。国君也没起疑,吩咐秦央给白苏九带去问候,便忙着去批奏折了。
白苏九一路飞奔进了院子,抢在问尘方丈的前头冲进院子里大喊道:“都藏起来藏起来!”然后扭头折回去跟问尘方丈陪着笑脸,尽量拖延时间。
孩子们被吓了一跳。白辰轲率先反应过来,当机立断开始指挥大家。问尘方丈见白苏九慌里慌张得跑出一道烟来,嘴角勾笑默不作声。
于是,白苏九孤苦伶仃地自己面对着问尘方丈。君南衡在榻上昏睡着,白栖梧化成了树形一动不敢动,白辰轲藏在床底下虽然更渗人了几分但好在藏得挺隐蔽,阿年...
直接可怜兮兮地被塞进了衣橱里。
“您请...您请...”白苏九大汗淋漓地将问尘方丈给迎进了院子。
问尘方丈走进院子,看了一眼高大的梧桐树,忽然笑了笑道:“好好好...草木皆有灵也。”
“哈哈哈...哈...”白苏九直咽口水,附和着笑了笑。
白栖梧被问尘方丈这么一夸,连忙绷紧身子站得更笔直了些。
“难得...难得啊。”问尘方丈说罢,转身往屋里走去。
白苏九的心脏顿时跟打鼓一样咣咣地响,他看了一眼白栖梧,挑眉使着颜色。
白栖梧悄悄点点头,暗示白苏九都藏好了。
然而...
“床下的那位小施主,可否去院里回避一下?”刚踏入屋内的问尘方丈忽然朗声说道。
白苏九一怔,刚要说话,只见白辰轲忽然披头散发,阴阴森森地爬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苏九被吓了一跳,嗖地窜上了书案。
“国...国师...嘿嘿...”白辰轲傻笑着,如同一只小狗一样绕着边儿爬了出去。
“你给我好好的走行不行!你要吓死几口子啊!”白苏九被捂着心口喊道。
白辰轲此时心里欲哭无泪,他也不想啊!问题是这老和尚...有点厉害。自他进了院子的一瞬间,白辰轲就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仿佛被一种威压强加在身上。
问尘方丈看了看在书案上金鸡独立的白苏九,忽然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国师好功夫。”
“没没没...”白苏九连忙跳下书案,绕到书案另一边,远远地看着问尘方丈。
方丈看向床榻上的君南衡,正要低头查探,忽然手中一顿抬头望向衣橱,眉头也蹙了起来。
“国师。将那衣橱里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吧。”问尘方丈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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