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来接我。”
“没问题。”文俊奇在韩笙额头上亲了一下。
一旁的乔落严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又卿卿我我了半天,文俊奇才跨上了自己的摩托准备离开,看了看一旁已经石化的乔落严和一脸震惊的陆萧俩人,很狗腿的笑了笑:“你就是乔落严吧,上次那事……真的很抱歉,太激动了,一时没控制住。”
“呵呵。”乔落严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他到不是记恨那两拳,只是还没从俩人刚刚那种恶心人的腻歪里走出来。
“下次有空了,我请你吃饭好吧?”
“请我?”乔落严抬头,轻轻垂下眼皮,眼神充满了蔑视。
“当然,要是这位兄弟赏脸一起更好,人多也热闹嘛。”文俊奇扭头看了看陆萧。
“啊?”陆萧还是一脸震惊,然后更加震惊地点头,“哦,谢谢。”
“那我先告辞了。”
三人目送文俊奇走远后,才缓缓走进农家乐的大门。
趁韩笙不注意,陆萧用胳膊肘捅了捅乔落严,“你跟那人有仇啊?”
“没多大仇。”乔落严皱皱眉,“就是有点看不惯。”
“那你刚才那表情好像他欠了你两块金砖一样?”
“诶?有吗?”
三人走进农家乐后才发现这农家乐表面上看起来寒酸,里面其实也好不到哪去,不管是餐厅还是客房装修的都极其简易。这是当地的居民借着郊区偏远政府管的松的空挡,自主搭建的三楼高的小洋楼,小洋楼侧面是一大块天然草坪,春天刚到,小草才长出来,绿油油的,躺上去也不扎人。草坪前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里面新生的小鱼儿清晰可见,要是现在是夏天,大家都可以直接蹦溪里游泳,顺便抓抓小鱼了。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朴实的乡土气息,见有人来,连忙笑脸相迎,“诶,你们是李先生一路的人吗?”
“嗯,李先生还没来吗?”乔落严问。
“还没来呢,李先生前两天打电话说大概今天三点钟样子到,现在还不到两点啊。”
“来早了啊。”韩笙说,“叫你晚点去吃饭吧,非去这么早!”
“来都来了!还能怎样!”乔落严耍无赖。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坐,我给你们倒茶去,无聊就打会儿牌吧。”
趁着老板去泡茶的功夫,韩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里。
等老板端来茶水后,韩笙才皱着眉问,“你们这儿有帐篷租?”
“有啊,现在年轻人很喜欢搞什么露营,放着床不睡,喜欢到外面的露天坝打地铺,真是搞不懂。”老板憨厚地笑着,“为了赚钱,我就搞了几个帐篷来,满足你们当代年轻人的需求。”
韩笙瞥了瞥里面的客房,除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单人椅子,其他没一样东西像样,“你们这客房这么寒酸,谁愿意住?”
“嘿嘿,我们乡下人,没啥品味,觉得有张床能睡觉就行了吧,哪还追求装修得精致,再加上我们也没那钱来装修啊。”
乔落严见状赶紧过来打圆场,“学姐,别这么咄咄逼人啊,我们不本来就是出来露营的嘛,有帐篷就行了,你管人家客房长啥样啊。来来来,咱仨来斗地主。”
陆萧不会斗地主,乔落严绘声绘色地讲了几分钟,陆萧终于云里雾里地点点头说大概明白了。
“老板,有没有彩色笔?”韩笙问。
“有,我小儿子用的那种。”
“可以借我们用用吗吗?”
“好勒。”
老板拿出了自家小儿子视如生命的豪华的64色彩色笔,乔落严一脸羡慕地拿起来瞅瞅,“小时候我家只用起12色的,做梦都想有一套64色的彩色笔,32色的都可以,现在的小孩儿真是幸福啊。”
“现在给你256色的,你都不会用吧。”韩笙翻了个白眼,拿了两只彩色笔在手上画了画,“输了在脸上涂鸦?”
“好好好!”
于是三人桌上了牌桌,开始斗地主。
陆萧开始还有点搞不清楚牌的走向,不过很快就玩的游刃有余,乔落严喜滋滋地觉得这是自己教的好,韩笙却觉得这是因为陆萧的智商高。
三人越玩越激动,都快忘了自己还身处一个偏僻的农家乐。
一个多小时后,李亨一行人才姗姗来迟。
看到正在牌桌前激动地摔着牌的三人,“一个2!”
“小王!”
“大王!”
“等等,四个k!”
“卧槽!!!”
……
……
“你们这是?”李亨淡定地发问,“打个牌这么激动?”
三人由于太激动,完全无视了李亨的问话,等这一局打完后,才感受到周围似乎有一阵异样的目光,三人同时回头,引起一顿爆笑,像钟寿这种笑点极低的人已经开始捂着肚子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
只见韩笙脸上一边三撇胡子,鼻子上还是一团黑,又脸正中间是一颗小手指头大小的媒婆痣。
陆萧则是额头上多了只眼睛,一副二郎神在世的模样。
乔落严嘛,肯定是最惨的,猛然一看,几乎快看不到脸上的原色了,李亨觉得自己再晚来几分钟,乔落严可以就这样混进非洲难民的队伍。
“你们来的太晚了点吧,害老子被这俩混蛋画的这么惨!”乔落严输的身心疲惫,准备洗牌继续。
“是你自己运气太背了吧,每次都捉不到王。”韩笙拆台,“好不容易捉到王,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