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宝贝薄荷,他沿著墙根一步步蹭回了屋里,台阶比较滑,他走得很小心,进了屋子踢掉拖鞋,赤著脚去卧室拿了另一套家居服,後面跟著一溜儿水印,然後去浴室冲了个凉。
擦干头发,他坐在落地窗边,看著窗外好像把世界都扭曲了的雨帘,默默吃著哈密瓜沙拉。
夏季里的薄荷茶,秦君斐也很喜欢。
淋了雨有点感冒,不过问题不大,睡一觉就好了。
周五晚上他接到了祝青颂的电话,问明天的y去不去。
顾从见想说不是确定不去了吗,结果祝青颂在电话线的另一边无比委屈:“学生盛情邀请,刚才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不去不太好。”
顾从见觉著腿已经没大问题了,架不住祝青颂变著法的哀求俩人有难同当,答应了下来。
真是的,一个生日y,搞得好像狼窝虎穴似的,还有难同当?
但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能见到王所安。
其实他也很矛盾,或者说不可思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