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安怂了。
他手忙脚乱的退出顾从见的身体,拉上裤子,哆哆嗦嗦地整理了衣服,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的顾从见。
咽了口口水,後退了两步,被门挡住了去路。
他回头看看,刚才两人还抵著门翻云覆雨来著……
他拉开门,落荒而逃。
王所安退出去的时候顾从见只觉一阵空虚,被过度开采的部位还巴巴的张著小嘴,无法合拢,白浊的jīng_yè慢慢流了出来,顺著腿根滴在了身下的文件纸张上。
他没有动,他也没力气动。
他听见王所安穿衣服的声音,然後似乎停顿了几秒,又听见了他拉开门离去的声音。
顾从见哑然,他以为至少他能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顾从见在地上躺了很久,几乎要昏睡过去,但是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天亮了就会有人陆续来上班,时间不多了。
他托著快散架的腰,把著桌子爬起来,没站住,噗通一声又摔倒了。
他咬咬牙,努力忽视後面火辣辣的疼痛,环视了满目狼藉的办公室,头痛欲裂。
他真的没力气再去收拾办公室了。
把身上的jīng_yè用纸巾擦掉,身上斑驳的痕迹血迹更加无处可藏一目了然。他套上裤子,戴上眼镜,把办公室几处沾染上了各种莫名液体的地方擦乾净,又打开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