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敌人已经磨好刀了。这是一个玉佩引起的思想的激烈碰撞。
然后他给父亲的回信就容易多了:要开战了,他会努力的。
战争结束,谢远平要回京了。临走时他跟越然说:“越然,你以后要做个姑娘,有姑娘家的样子,要不然怎么嫁的出去?你不能只祸害越将军一个人啊?”
越然泪汪汪的看着他:“我一直就是个姑娘。谢远平,你都看过姑娘我的身子了,姑娘我的清白都没有了,姑娘我当然不能去祸害其他人了。你是不是该对姑娘我负责?该不该让姑娘我祸害你一辈子?”
然后谢远平就带着越然一起回京了。
谢温问谢远平:“你不是说你会努力的吗?我不是叫你在越家军里面分一勺羹吗?你做到了吗?”
谢远平把越然拉倒谢温面前:“爹,我做到了,我把越将军的女儿弄到手了,我分了一勺大羹。”
越然在一旁羞涩的点点头,嗲声嗲气的叫:“爹。”
谢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谢远平和越然大婚那天,来了很多人,都来观摩南楚文武领袖家族间的最强结合。
两家的老人都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个是高兴的,一个是难过的。谢温想上前和越泽黎抱怨诉苦,越泽黎躲得远远的,一副货物出门概不退货的神情。
之后谢远平和越然的夫妻生活很快乐,但是越然和谢温的相处就有些麻烦了。谢远平夹在中间十分为难,不让越然学着点规矩识一点礼教吧,他爹看着不舒服,连吐血都表演过了。让越然学着点规矩识一点礼教吧,看越然说话走路娇嗔皱眉那别扭样子,他是真被恶心到吐血了。因此越然学规矩识礼教这件事情,就在谢温和谢远平交替吐血的过程中,一直持续着。
直到谢远平和越然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这是个男孩,与他娘亲的关系非常的好,越然学规矩识礼教的事情就彻底结束了。谢温年纪大了,也不再执著于表演,吐着吐着就不吐了。
最后的最后,谢远平和越然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孩。然后谢远平惊奇的发现,越然慢慢的变得贤良淑德知书达理有大家风范了。
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越然:“小然然,你脑子里是不是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们一起去找人看看好不好?不要羞涩,不要害怕,不要放弃,我们一起面对治疗。”
越然仰天长叹:“我不想让我们的女儿和我一样。”
谢远平一脸爱意的说:“小然然,我觉得你挺好的。”
越然又低下头,十分温柔的说:“不是每个越然都能遇上谢远平。”
谢远平觉得这个话太俗了,而且和越然的气质完全不合,生搬硬套的不适感扑面而来。不过看在这是越然第一次对他说情话的份上,谢远平脸上还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开战前夕
司徒齐坐在营帐正中,叶秋站在他身后,两旁依次坐着历南阳、屠龙屠虎、以及其他北赵部族军队的首领。营帐外汇集着各族人马,军营的大门已直面南方。
司徒齐还没发话,左手边坐着的屠龙就忍不住开口说道:“殿下这次召集我们各族的人马在这朗开附近扎营,要与南楚开战。本来和南楚打仗之事我乐意得很,南楚最近几年气焰嚣张,我早就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但是殿下现在是要率北赵倾国之力攻打南楚,殿下考虑清楚没有啊,这一打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指不定要打到什么时候,出现什么结果。南楚的越泽黎那可是难对付的很,还有其他人,虽说没越泽黎那么厉害,但殿下这些年也没在他们手里讨太多便宜。殿下我这么说可不是因为我怕了,我屠族当然会奉陪到底,就算只剩一兵一卒也不放弃,就是不知道殿下会不会中途改变主意。若是突然累了,不想打了,殿下倒是得了清静,我们这些出力的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收手了。”
屠龙对着司徒齐说完,又朝向历南阳,继续说道:“历少爷,殿下此次以你为主帅,我们各族当然没有意见。历少爷的雄风我们早就见识过了,也愿意跟着历少爷,听历少爷指挥。只是殿下之前也没与我们商量过此事,就匆匆作了决定,我们这心里不也不踏实嘛。历少爷与殿下现在这关系,可是和我们大不一样,你们如果先有了什么约定,把我们这些北方的其他部族置于何地?”
屠虎听哥哥屠龙说的太过得罪人,立即使眼色给屠龙让他闭嘴。屠龙不服气,还想继续说,却见司徒齐抬了抬眼,要开口了。
司徒齐扫视了营帐里面的每个人,缓缓说道:“北赵和南楚必有一战,而如今,正是最好的时机。南楚还没有防备,上位者还忙于勾心斗角,皇城之人还流连于烟花柳巷,我们却做好了一切准备。这些年与南楚的碰撞中,我们的确没有讨多少便宜,但却让我们摸清了南楚各个将士的能力与弱点,军队的大致布局。我不否认南楚的军队英勇厉害,但他们不是无坚不摧。他们已经懈怠、轻敌、狂妄、盲目,因为他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真正的北赵,忘记了我们北赵人真正的模样。”
司徒齐站起身,慢慢走到营帐中间,朗声说道:“北赵人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喜欢打仗,喜欢上战场,喜欢刀光剑影,喜欢敌人的热血。我们从不服输,从不讨饶,从不后退,因为我们痛恨失败,为了胜利,我们无所畏惧。我们需要一场战争,只有战场上的拼杀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