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里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却说不上来症结所在,直到终于与迟老太太面对面。
会面室只有一扇装着栅栏的极小的天窗,冷气开得很低,光线是冷灰色的。
我怕了,对,怕。
因为在所有警察都退到会面室门外的那一刻,这个坐在桌子对面的、失明了大半个世纪的干瘪老太太,突然用炯炯的目光盯住了我。
然后她开口:“赵小沫——”
不是那个苍老难听有如撕扯破布的声音,而是轻而纤细,甚至有些尖细的女子声音。
“赵小沫——”她那张皱成一团的脸突然展出一个阴寒无比的笑容,她说,“——我找你找的好苦!”
我整个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掉头就往门口冲,然而还不等我迈出步子,就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随即头被重重的按到了桌子上。
按住我的手力气大的惊人,无论我如何挣扎、喊叫,门外的警察都没有动作,仿佛整间会面室已与世隔绝。
压住我的那个……东西,在我头顶上制造着各种听来诡异又恶心的声响,我侧向的一面,竟看到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