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看了看临床的人还在,于是摇摇头笑笑:“这儿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等回去训练的时候,不许穿内裤,知道了嘛?”
卫凯连忙点点头。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因为在公共病房,两人不敢太亲密,所以下午,凌瑞东被推着床来到了一间单间。
换了病房,凌瑞东立刻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卫凯进了门,锁好,拉上帘子,然后便跪在地上,从门口爬到了病床边。
凌瑞东毫不犹豫扇了他一耳光。
“对不起主人……”
“说说自己哪儿错了。”
“对不起主人,贱狗不该擅作主张。”卫凯连躲也没躲,低头道歉。
凌瑞东又给了一耳光。
卫凯有些懵:“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求主人原谅……”
“你是钱多烧的?这病房一天多少钱,你自己掏,还是你家里掏的?”凌瑞东质问他。
卫凯如实相告:“贱狗开学的时候,贱狗的爸爸给了一张卡,里面存了不少钱。”
“多少?”凌瑞东问道。
卫凯犹豫了一下,说了个数字。
凌瑞东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爸到底是干嘛的。”
卫凯咬咬牙,说出了一个公司的名字。
凌瑞东愣了片刻,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