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生了一股好感。马上伸出手来想和对方握手。
「你好。」
陈廷玮笑不露齿,握住昱钧的手,也问了声好。然後用一种调戏的口气说:「唉唷~你看你这皮肤,嫩的跟豆腐一样,你怎麽养的啊!真滑~」说完还用手勾了下他的脸蛋。
昱钧:(一_一)
看起来挺正常的,怎麽开口之後跟老鸨一样……
巴尼插话说:「他刚从克隆中心出来没多久,皮肤好是正常的。就跟幼崽一样,娇嫩的很。」
昱钧看了看自己的手,他都没发现,以前身上多少会有一点疤痕。小时候调皮地磕磕碰碰,还有作家务时手的粗糙,连被美工刀不小心划到的伤痕都没有。
廷玮羡慕的说:「真好~我也想要去克隆。」
巴尼用鄙视的眼光看著他,然後开口说道:「别傻了,故意伤害自己的雌性虽然一样可以受到医疗照顾,但是等痊愈之後会被严格控管。到时候你就等著嫁人吧你。」
廷玮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然後说:「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还有50年左右的期限好吗?」廷玮所在的年代对同性恋的包容还没那麽高,那时候的同性恋婚姻法还在提案中。廷玮混迹在各式各样的酒吧里,试图寻找一个和他一样想要好好一起生活的同伴。最终却沾湿了鞋,被人设计下药。男人不太在意贞操的问题,却也受伤颇深,在他自暴自弃的时候被带离地球。他现在有一个交往对象,但是他却对做那档子事有点阴影。打算撑到百年期限再谈结婚的事,如果对方就此分手了,那也是他眼光不佳……
***
宴会当天,昱钧穿著阿伟参谋的普兰特族小礼服。小礼服和他想像的不太一样,最主要是各族的习俗不尽相同。他穿起来跟小精灵似的,连身的膝上裙装,浅绿色的底,然後一点紫色的小边纹。原本以为是阿伟的恶趣味,结果到了现场,有不少人都穿裙子,连雄性也有围皮裙的,他也就放下心来。就是因为裙子有点贴,阿伟不准他穿四角裤衩,穿著三角内裤底下有点凉飕飕的,不太习惯。
会场明确地分成三边,一雄一雌明显已经两情相悦的正在说悄悄话,一个雌性身边围著数个雄性正在献殷勤,还有雌性一堆、雄性一堆正在互相观望。
他只认识阿伟和巴尼,巴尼正在忙,而阿伟和一个高大的雄性耳鬓斯磨,他也不好意思打扰。找了一个角落,从机器人侍者的托盘上拿走一杯饮料,一边慢慢的嘬饮。
昱钧坐在矮沙发上,他不知道他顺手拿的饮料是杯调得毫无酒味的鸡尾酒,喝起来甜甜的,後劲儿却很足。
知道自己穿著裙子,昱钧有意识的将腿并拢避免曝光。但是矮沙发只有两个台阶高,他不晓得将腿斜放,只懂得屈膝,整个人像是蜷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还能从小腿的缝隙,隐隐约约地看到白嫩的大腿和黑色的三角裤。
惹得不少雄性时不时的撇过眼角,有几个已经蠢蠢欲动想要上前结交。最後率先走上前去的,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威信的雄性。
那位雄性一上前,其他原本跃跃欲试的雄性就停歇了下来。不明所以的人看了觉得奇怪,他并不是最强壮的,身高也只能算是雄性中等。在普遍超过两米的雄性兽人中,他大概只有一米九五。为什麽大家都这麽”尊敬”他呢?
这些昱钧通通不知晓,他手上的鸡尾酒已经快要见底。脸上带著醉人的红酡,他站起来想要换一杯饮料。明明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甚麽,双眼也清晰的看著四周的环境。但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却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头顶上的灯光好像比往常还要炫目许多,周围美丽的光晕看得特别清楚。
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就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昱钧一个不稳,硬实的肌肉让他一个反弹,差点跌坐在地上。
「吭啷」一声,透亮的水晶杯就摔裂在地板上。
「唉~」雄性及时扶住昱钧歪倒的身体,问了句:「你没事吧?有被溅到吗?」
「没…没事…」昱钧闷闷地说道。他被陌生的雄性揽在怀里,双手在两人之间撑开一段小小的距离,雄性的气息混杂著皂香垄罩他整个人。不晓得到底是酒精醉人,还是体味醉人。
「你好像有点醉,要不要去隔间休息一下?」雄性不著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纯净的费洛蒙气息让他十分满意,身上没有奇怪的香气,反而有著淡淡的灶火味儿。
如果是平时,昱钧一定会拒绝。在怎麽样身体不适,要麽回家,要麽就待在人多的地方等熟悉的朋友来带。可是他现在脑筋里一蹋糊涂,没有办法即时做出反应。
对方其实也没有真的要获得他的同意,已经决定要将他视为囊中物。首先就是要将他带离众人的目中下,先是宣示所有权,然後是藏的彻彻底底。
「那不是昱钧吗?」和恋人黏糊的正愉快的阿伟,眼角撇到一个被人半拖拉抱著走,身穿绿色小礼服的人影。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和巴尼以二对一选出来的。
是谁这麽大胆就这样把人拖走?阿伟内心惊疑不定。昱钧是个保守的孩子,而且思想单纯,一心一意要找一个相处一辈子的。怎麽会这麽快就要离席?
为了让各项指标都能达到互相满意,经过双方同意的对象可以找一个隔间,两人进行爱的互动。联邦都成立了几千年,这样开放的社会,婚前那啥行为已经不算什麽了。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