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笑:“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借住的那家女主人和酒馆老板是地下情人关系?”
灼炎:“诶?有吗?那孩子……”
库洛洛:“孩子是她丈夫的,所以她才不放在心上。”
看到灼炎眼睛都睁圆了,库洛洛只觉得有意思,示意灼炎给自己喂吃的,一边跟灼炎解释道:“首先,只要看到了现场,就自然知道那个酒馆老板在说谎。”
灼炎点头:“这个比较明显,死者背部直插着一柄匕首,如果曾经有过‘从楼梯上滚下来’这个动作,匕首一定会歪斜或者会掉。”
库洛洛:“没错,所以首先汤姆在撒谎。其次,外乡人塔卡所说的内容也是谎言。诺里安出去以后不久就死掉了,这段时间不足以发生除了宝石以外的其他犯罪动机,而且计算行动能力的话,就能简单的计算出,诺里安一定和塔卡有行动路线上的重合,毕竟那个小村子就那么一条路。”
灼炎:“明白……考虑到诺里安离开的时间,以及塔卡被村民在村口找到,他们确实应该曾经擦肩而过。从那个塔卡的服装上也能判断出,对方不太可能是个有大量珠宝财富的人。”
库洛洛:“所以他们只敢拿出一枚宝石,而这枚宝石,显然是支付给那个村长的报酬,因为只有村长发话,才能保证不被太深地追究,达到‘和平’结案的目的。否则的话,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报警起码会是个可选项。”
灼炎:“但他们应该没有时间去和村长谈这件事情吧?”
库洛洛:“不需要明明白白地讲出来,只要在‘喊冤’的过程中暗示一番就可以了。两个可能的‘物主’在宝石的归属上都含糊其辞,果断声明自己没有证据证明宝石是自己的。那个人老成精的村长,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灼炎:“所以……女主人那里也是类似的手段吗?带人过去或者安慰的时候耳语两句,如果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两人早有私情,那么最后苦主不追究的结果也就很好预料了。”
库洛洛:“没错,死掉的那个人不出意料应该是一个有实力的人,那个塔卡大概率是他的跟班或者仆役。也许是因为炫耀,也可能是塔卡主动接触,总之结果是塔卡和酒馆老板合谋把人毒死了,尸体埋在了汤姆酒馆的密室里。塔卡和汤姆各得了一半的财物准备分头离开,却没防分赃的时候遇到了死者来还盐。”
说到这里,库洛洛拿出一枚宝石在桌子上拨弄“虽然不算是最顶级的珠宝,但考虑到数量,死者的死亡不可能没有任何震动,也就是说警察查到这个村子只是迟早的事情,而被人看到分赃,意味着塔卡和汤姆都跑不了,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这个世界对普通人的限制还是非常严格的,没有念的村民想要带着一大笔宝石(不是现金)逃亡天下是做不到的事情“因此目击者必须死。”
“但是诺里安是来还盐的,这么一件小事,他必然很快就要回家,尤其是当时本来就是晚饭时间,给两个杀人犯的时间不多了。”
“把珠宝主人的尸体藏起来是可行的,因为短时间内没有人会来找他,但诺里安不行,他一旦失踪,矛头马上就会指向借盐的酒馆老板汤姆。”
“所以最后他们的做法就是——追上逃走的诺里安后,从背后杀死他,塔卡带上自己的那份金币以及一枚宝石往村外逃去,藏好自己的赃物后,带着那枚宝石等在村子外的路边,以做出‘没有亏心事’,‘根本不急着离开’的样子。汤姆则回到酒馆,把尸体和自己的赃物藏好,这样最后出现的‘宝物’就只有一枚宝石,而不是能够引人贪婪甚至杀人的一大盒宝石和金币。”
库洛洛说道这里,捂住嘴角若有所思道:“而唯一的一枚宝石,也会在双方的‘暗示’下,由村长拿走,并且全村人都能得到好处。这样一来,就算最后真的有警察来查找宝石的主人,不仅是村长,全村人都会帮着隐瞒。”宝石这件事情就此了无痕迹,连尸体都不会有人追查,对于普通人来说,堪称完美犯罪。
“至于那位夫人……演技实在不佳,估计她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前面一直趴在尸体上哭,保持面部朝下,等人都散掉了,才站起来,而且尽可能地不在人前出现——我看她装伤心也装得很辛苦了,毕竟眼睛里的喜色都快溢出来了。”一方面是不喜欢的丈夫死了,一方面情夫又许诺了价值颇高的宝石,还能装哭也是不容易了。
库洛洛遗憾的摇头,一副“我不是针对谁,但这些人都实在是弱爆了”的表情。
灼炎苦笑……你跟一群念都不会的人较什么劲儿啊。
在镇子上住了两天,正要往下一个目的地进发,库洛洛却突然收到了侠客的电话,大致内容是库博不知道惹到了什么人,对方付了揍敌客钱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