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琊失去消息,李越又疏离淡离,戚伏刀在禁足令过去后,就请命至军营坐镇,隔上十几二十日回京一趟。
只是每每回京,皆觉皇帝眉目间郁色不减,连原先的舒朗都少了几分,也不知是出了何事。他总说保重龙体,可李越怕是不会听的。
此次例行回宫,朝后皇帝宣见。
他去时与侍中康锦棠一道,晓得康锦棠与皇帝走得近,难免也想探听一二,询问陛下到底是为何事忧虑。
康锦棠的表情有些莫测高深,他看着戚伏刀正儿八经的道,“爱至斯,情难了。此生何寄,幸有解语花。”
戚伏刀,“……”
康锦棠摊手,“所以文官和武将基本是没有共同语言的。”当然,小豆子除外。
李越见他二人进来,将桌上一纸挪到边角。
康锦棠知道那是什么,他上前双手接下,然后递给戚伏刀。
这是一份供词,供认林琊伙同鬼医洛沧海毒害皇帝。再招认当初混进军营是想获得军情图谋不轨,后来因戚伏刀将军见色忘义,所以按兵不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