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燕常却不以为然,说:“圣人也说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倒是你,这样的假道学,听人一说便恼羞成怒,只怕心里更是有鬼罢。”
何林重重的“哼”了一声,嘲讽他道,“圣人说过的话多了,只不过唯有这句话最合你的心意,所以你把圣人搬出来罢了。圣人还说过别的呢,比如说,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怎麽不见你奉若圣典!”
何燕常不想他会反过来教训自己,笑了起来,然後才说:“我可没有以貌取人,我是怕你不放心,所以说来教你宽心的。难道你还当真信了?”
何林哪里信他,微微冷笑,说:“你的话,我要真信了,才真是教人不放心哩。”
何燕常见他似乎精神了许多,便问他,“你那娘子,做了甚麽十恶不赦的事,教你这样恨她?”
“……”何林紧紧的捏着木碗,片刻之後,才咬着牙说道:“她是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人。”
“哦……,”何燕常心想,只怕这女子生得太好了些,所以这样不安分。
“她眼高於顶,心思毒辣,生性凉薄,任性妄为,独断专行,她……,”何林一口气说下去,说了这许多,却彷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