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轩笑着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彼此彼此。”
“这酒如何?”任枫琉生了一双凤眸,眼波流转间,颇有几分生动。
“今年的新酒?”墨逸轩晃着酒杯,微皱了眉,“酒很烈,入口割舌,酒香被酒味盖的近乎于无,想来是埋在土里的时间很短,还未和泥土融合出沉郁的味道。不过这样的夜喝这样的酒倒也痛快,只是……”
“只是什么?”任枫琉敲了石桌,细细问。
墨逸轩拢了拢袖子,微笑偏头,“没什么。”
“哈哈哈——”任枫琉突然发笑,笑的无比大声无比畅快,好像他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墨逸轩稍稍有些不满,眉梢微微挑起。
任枫琉却摆了摆手,“墨兄千万别介意,我这性子,是天上地上少有的怪,随心所欲惯了,也从未顾过时宜二字,倒叫你笑话了。”
“我笑,不过是开心了,想笑。墨兄不知吧,所有人喝我的酒,都会说是好酒,不管我给他喝了什么,他又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