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上rǔ_lěi,江祥煦的身子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一跳,轻微的酥麻感流过全身,江祥煦拼命抵制这种感觉,但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躯不能动弹的状况下,肌肤的感觉反而特别敏锐。
庄儒文一手轻轻摘取另一侧的乳首,一手掌握住他的yù_wàng中心慢慢揉捏。“唔……唔唔……”江祥煦的腰开始微微扭动,腿也有了小小的抽搐,欲火在被束缚得无法动弹的身躯里燃烧起来。
倏然一根冰凉的手指侵入他红肿不堪的后庭,扯动他未愈的伤口,痛得他打了个哆嗦。
“这可是南江国皇室才能用的‘千金方’,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搞到手,用它治你这儿的伤还真是糟蹋了。”庄儒文一边调侃一边把更多的药膏送进江祥煦的后穴,涂抹到受伤红肿的内壁上。
“嗯……嗯……”清凉的药膏覆到红肿发热的伤口上舒适无比,而薄壁因为肿起反而更敏感,手指过处那种又痒、又痛、又舒服而自己却不能亲手去挠的感觉真要把人逼疯了。江祥煦不由自主地扭动腰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被堵住的呻吟从鼻腔里流泄出来,听着分外撩人。
“呜……呜呜……”听到江祥煦的呻吟中已经加入哭泣般的颤音,庄儒文加重对他腹下要害的刺激,指甲从最敏感的前端拖过去,那里已经不断沁出透明的液体。“嗯嗯嗯……”江祥煦狂乱地扭动起来,头用力向后仰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四肢开始痉挛……庄儒文却快手快脚地用准备好的细布条把他yù_wàng源泉的根部紧紧捆住,打了个活结。
“唔!唔唔……”潮水涌出的通道突然被阻断,江祥煦的身子象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在床上蹦答着,只是四肢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不能做大幅度的摆动,只得苦苦忍受这难言的熬煎。
“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的身体,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庄儒文也急促地喘息着,下腹部在江祥煦身上用力磨擦,他的yù_wàng也快爆发了,想不到江祥煦在欲浪中挣扎的情态竟如此诱人,竟能让他光看就兴奋到将要高潮的程度。
怎么搞的?他又不是欲求不满,这种事如果传出去太有伤他的名声了!不过……看着江祥煦此刻横陈在他身下的模样,那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人摆布的煽情样子,名声这东西算什么!
“嗯……呃……”江祥煦感觉到坚硬的灼热物体在他大腿根处跳动,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迫使他紧紧贴在床铺上,庄儒文的腹部用力磨擦着他的……他因为高潮被阻断产生痛苦而稍稍降下的欲火又窜得比刚才更高,脸上涕泪纵横,头不住地左右摇摆,却无能为力摆脱这种欢乐与痛苦交错的状况。他体内堆积的快感越多,痛苦程度就愈重。
一股热流溅到他下腹部,却是叠压在他身上的人释放出来的,他的yù_wàng仍旧高昂而无路可泄。“呜呼……呜……”江祥煦痛苦难熬,他以前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庄儒文喘息过后又开始在他身上肆虐,而他就象砧板上的鱼肉,庄儒文给他的是痛苦也好、是欢愉也罢,他都只能承受。
庄儒文取出他嘴里的布团,“啊啊……啊啊啊……”一连串激昂的叫喊立刻从他被解放的口中迸发出来。“怎么样?现在向我俯首称臣还来得及。”江祥煦咬紧牙关忍受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但yù_wàng的折磨仍使他不自禁地抬高腰部摩擦庄儒文的身躯,庄儒文却挪开身体,“你说话呀。”
江祥煦泪流满面,不住地摇头,“不……不要……”
“好!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成全你!”
江祥煦的嘴被重新堵上,“唔唔……呜……”感觉到庄儒文又把药膏送进他后穴,但这次的感觉不象‘千金方’那么清凉舒适,随着药物增多和庄儒文手指的移动,反而越来越燥热难受。
“这是极品春药,你的伤口上涂了‘千金方’,再加上它就不会那么疼了。”
身体里越来越热,后穴处的抽痛感被热意冲淡,江祥煦觉得全身烧得难受,接着一些液体倒在他胸膛的红蕊和腹下的yù_wàng中心上,清凉的液体滴落在滚烫的身体上,又被均匀地涂抹开,然后更多的液体倒下来,江祥煦感觉十分舒服,刚松了口气,就听庄儒文说:“这也是极品春药,不过功用和刚才那个有点儿不同,是专门增加皮肤敏感度的,你好好享用吧。”
庄儒文用药物把江祥煦身体的每分每寸都涂抹遍了,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放过,顺带地发掘出这具ròu_tǐ的所有敏感地带加以刺激。“唔……呜……”随着他手指一波一波地动作,江祥煦全身剧烈颤抖,青涩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强烈刺激,他拼了命地不住挣扎,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一道道红痕,微带褐色、犹如上好黄玉一般的身躯覆上一层又一层的潮红。
“唔……呜呼……”又一波yù_wàng的洪峰涌至,江祥煦痛苦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紧紧贴合在庄儒文身上,用尽所有力气摩擦着,期望能得到解脱。
他不想屈服在仇人的身下,但越来越强烈的滔天快感却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热气四窜,欲浪狂涛一遍遍地冲刷着江祥煦,他已经忘了身上的人是邪恶的敌酋,只想疯狂地摇摆身躯、想尽情地大声呐喊!但眼前漆黑一片、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身躯更是丝毫不能动弹,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