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到刑房去!”庄儒文的目光森寒得令久跟在他身边的手下们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难得地同情起这个惹毛了首领的年轻人来。
“啊……啊……”江祥煦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刑房是间宽敞的地下石室,他全身赤裸地被倒剪着双臂用铁链捆吊起来,两腿劈分开搭在两个半人高的铁架子上,跪无法跪、站无法站。他从被擒到现在他已经被庄儒文折磨了数个时辰,只不过加诸在身上的不是皮鞭,而是庄儒文对他身体无休无止的征战。
江祥煦身上红红紫紫的全是被庄儒文咬伤的痕迹,shuāng_rǔ被两枚沉重的铁钳夹着,身子一动,铁钳就乱抖,扯动脆弱敏感的rǔ_jiān,可怜两朵茱萸已经被折磨得红肿透亮、痛得没有了感觉,后穴倍受摧残也早就痛得麻痹了,前方要害则在根部被一条细皮索死死扎住,肿胀沉重得象个已经熟透了的果实,体液一滴一滴地从前端渗漏滴落。
无法宣泄的快感、无休无止的进犯……刚开始时还是欲仙欲死的享受,如今已经堆积成如山般沉重的痛苦,江祥煦如在地狱中熬炼,他已经数度昏厥,却又被庄儒文用凉水喷醒后接着蹂躏,两条大腿都被后穴里流出的鲜血和庄儒文射出的秽液弄得黏答答的,如果这是在床上他早就哀哭求饶了,但阴森的刑房、冰冷的铁链都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性事,而是在受刑。
庄儒文衣着整齐地站在他后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恶毒,眸中更是闪烁着狂野残忍的血色光芒,用暴力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被锁链捆住而无法抵抗的俘虏,双手掰着他的臀瓣,不住地用硕大的硬挺贯穿他疲软虚脱的身体,“我让你再跑!让你再跑!今天我不整死你就不配当‘黑行会’的首领!”
“呜……”江祥煦痛苦难忍地扭动身体,但庄儒文的逼迫一点儿也不放松,他本来就是个yù_wàng十分强烈的人,而江祥煦这次又彻底地激怒了他,他非把这口气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身上出足了不可!他没象以往那样把惹毛了他的人丢给手下去lún_jiān和凌虐已经够留情的了!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你的高风亮节啊?如果你丢下柳声自己跑掉就不会受这种罪了。”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而一下又一下挺进的粗壮ròu_bàng在江祥煦的后穴又造成新的裂伤,鲜血泉涌。
柳声!柳声!什么都是柳声!自己日日夜夜和他同床共寝,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江祥煦为了柳声而甘愿束手就擒比他的逃跑行为还令庄儒文火大!
再度在江祥煦体内释放,庄儒文的怒火和欲火差不多已经发泄够了,把江祥煦从上午一直折磨到晚上他也觉得有点儿累了,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看见他的脸色已经憔悴不堪,但一双眼睛仍然没有畏怯地直视自己,怒气不禁又涌上心头,“你以后听不听话?”
江祥煦痛得脸色发白却不吭一声,庄儒文表情平静,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但嘴唇紧抿、嘴角扭曲着,象是脸上一道冷酷凶残的切口,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这个枕边人是最冷酷、最邪恶的组织的首领,往日床第间的什么调笑、温存,全是假象!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庄儒文,如果庄儒文以为用刑折磨能令他驯服就大错特错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仍是一脸倔强,一点儿悔改的表情也没有,恼怒地磨着牙根,这般不屈不挠的性格真令他又恨又爱,“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江祥煦感觉庄儒文忽然从他体内抽离,那种异物从自己体内抽出的异样感觉令他全身颤抖,而庄儒文脸上的表情更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庄儒文的目光在刑房里扫了一圈儿,见不远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细长短不一的铁签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后,把其余的都插在烧得更旺的火炉里,拿着那根细铁签在江祥煦眼前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往那些不听话的人的手指甲里钉的。”
江祥煦咬唇不语,他的双手被吊在半空,庄儒文够不着,难道要钉他的脚趾?
庄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动,“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夹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这个!”他抓住江祥煦肿胀勃起的要害,因为根部被扎得紧紧的一直没机会发泄,它现在仍然坚硬火烫。
江祥煦倒抽一口气,猛然明白了庄儒文的意图,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但他的身子再摇晃也逃不开那双无情的手,尖细的铁签尖端迅速刺入前端犹滴着体液的器官,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痛彻心扉的惨烈叫声令人不忍听,江祥煦身子一僵,疼得昏绝过去。
庄儒文用凉水把他泼醒,“你老老实实地把来历交待清楚我就饶了你!”
“畜生!畜生!啊!呜……”庄儒文抓住江祥煦萎缩下来的器官揉搓着,而那根铁签还在里面,非人道的痛楚令江祥煦疼得死去活来,前半场的折磨虽然痛苦,但他还能强忍着不吭声、不在庄儒文面前示弱,可是在此刻这么残忍的酷刑摧残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你就发誓再也不逃跑!你发誓我就信!”听着江祥煦叫声凄烈,庄儒文的心也不由得揪起来,但江祥煦太倔强、太可恨!明明很享受与他的xìng_ài却又总想着离开他,他非要这个人屈服不可!
江祥煦恨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