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瞅着头上这只汇集了众家关爱目光的大鸟,祁沧骥笑容常挂的嘴角就不由地越来越僵终至隐隐抽搐,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有任它在顶上盘旋。
只可惜,再怎么故作无视这里也就他们四个大活人,到底这只大煞风景的两翅家伙找的是谁大伙儿都心知肚明,矜持片刻祁沧骥终还是认命地伸出前臂。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人家都已经大剌剌找上门了想赖也赖不了,总不能叫他把老爹的这只爱将当下酒菜毁尸灭迹吧。
解开鹫腿上系的黑筒,熟练地倒出两管纸卷在手,摊开第一张纸条时还随手撕了块肉喂食跃到肩头上的猛禽,然而举起的手却是猝然停在了半空,惹得灰鹫只有伸长脖子自己叼食。
再展开第二张纸条,已然僵如木石的长指不受拧制地颤了下,半晌后随着长气徐吐,手中薄纸在大掌曲握的瞬间化作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