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晟的感情,则注定是后者。
起先只是懵懂的好感,带着些孩子般率性的占有,后来却愈发贪得无厌……直到不知哪一步踏错,发展成暧昧不清的春宵。
惊醒时天还未亮,少年掀起一角被褥,望着下体一片湿濡,再见枕边熟睡的兄长,一股凉意由后背升起,密密麻麻激起一身疙瘩。
魏晟深深抽了口气,努力平复着激烈的心跳,轻手轻脚的走下床去,来到浴室拧开水龙头。
心虚的关系,他甚至不敢将水流开得很大,生怕声音吵醒了床上那人;麻利的换下脏了的睡裤,魏晟站在洗漱台前,望着那洗洗的流水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积满的水槽溢出来,淌落着滴在赤裸的脚背上,凉得人一个激灵。
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捞出来搓干净,魏晟不好意思挂在阳台,寻思了下,打算混在准备要洗的衣服里,赵姨起床后交给对方。
可就算毁灭了“罪证”,他也不敢再回到房间里,只好坐在马桶盖,听着门外隐约传来的呼噜声,极有节奏感,混着含糊不清的梦话,叫人发笑。
魏晟没忍住笑出声来,心里头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
于是头一回梦遗就在这没心没肺的呼噜声中过去了,太阳出来的时候,梦里的情形也逐渐淡忘,只剩一个暧昧的、不伦且荒唐的影子,被魏晟叠吧叠吧,塞进了心脏底下。
等到第一声闹铃响起,魏晟从洗手间出来,娴熟的去推把自己裹成被子卷的兄长,后者将脸也埋在柔软的床铺中,十分不耐的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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