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眼里的泪水就像被拧开了闸一样滚了出来，右臂已经变得麻木了，只能用左手紧紧地抓着面前的人的衣服不放，“你是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不论是这具身体还是我，都早就不该存在了，这些全都是在这里发生的，了结也应该是在这里……你为什么要跑过来！快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

夏小天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紧紧地攥着罗秉轩的衣服，“其实真正的罗秉轩早已经在那场车祸里死了，现在这具身体里面的是你，是你对不对？”

“……”

罗秉轩只是一副愣住了的样子，却没有否认，夏小天咧开嘴傻傻地乐了，眼泪却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早就该猜到的，第一次见面就应该猜到！那时你说你只认我一个，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傻就只认我。还有手机，看到车祸后手机就不见了，那时你已经在这个身体里了吧，所以你的法力才会消失……我真笨！”

“……”

“内啥，摔得严不严重啊，用不用叫120？”

出租车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两人旁边，也亏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