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给我做饭。”他轻轻地咬了咬陈泊颈间的皮肤,“我想你,陈泊。”他说着手中的动作愈发不老实起来,已经解开他的皮带伸进他的裤子里。
陈泊顿感哭笑不得,只得提醒他,“宁帘责,你看清我们在哪再发情好不好?”
宁帘责抬起头,看见的就是陈泊那一双略显嘲讽、仿若置身事外的眼睛。他手中动作一顿,被他压在墙上的人已经推开他拉着行李箱打开消防通道的门走了出去。
他就那么看着穿着黑色风衣的陈泊头也不回地走出去,甚至没想到去挽留。直到“啪”的一声,那扇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来。
陈泊刚坐上公交,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他点开以后发现是宁帘责的短信: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抱歉?抱歉什么呢?抱歉他床上有人还是在楼梯口的强吻。如果是前者,那大可不必,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的啊。这是宁帘责说的,自己也是默认的了。不怪宁帘责。如果是后者,那宁帘责还真算是有良心,自己又怎么能扭捏。想到这,他点了两个字发了过去:没事。
刚发过去没两秒,宁帘责把电话打了过来。
“喂,帘责。”
“你在哪?”
“公交上。”
“干嘛?”
“出差呀。”陈泊挺耐心地回答他。
“我以为你。。。”宁帘责说了半句不说了。
“恩?”陈泊打开公交车窗,看着窗外掠过的一幕幕高楼和街景。
“你没生气吧?”
“我生什么气呀。”陈泊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那边的人没说话。
“帘责,我们的关系,我明白。我知道你更明白。你是,自由的。”
你是,自由的。
我是,自由的?
那放飞的究竟是我,还是你?
“你的刮胡刀是坏了吗?我在洗手间没看见。”他转了话题,语气听起来低沉却温柔。
上个月就被他拿到新家了,难得他发现了,他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我正要去超市,我给你买一个。还有什么缺的吗?”
“不需要了,我会自己去买。”风大,他的鼻子被吹得微微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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