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
古之谈看着艾群那副欲知根底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最后决定还是先保留那个秘密,反正那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他们俩喜欢上一个女孩了,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艾群切了一声,不知是表示不信还是觉得原因太过浅薄平常,不值得两个人翻脸。
“切个屁啊。”
“真搞不懂,世上美女千千万,他们俩为什么非得吊在同一棵树上。”
“谁说不是呢。”
“你骗我呢吧,古之谈,他们俩就因为这闹僵了。”
古之谈笑,反问道,“那你觉得还有什么原因?”
艾群摸了摸下巴状似沉思,半响没再说话。
“反正下次在宁帘责面前你就别提陈泊了。”古之谈突然开口。
艾群嗯了一声,“你就看着他俩这么僵下去啊?”
古之谈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艾群,意味深长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宁帘责坐上了车打开车窗后点了根烟。地下停车场空旷又安静,宁帘责似乎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他觉得愤怒,觉得委屈,甚至,觉得痛苦。
原因是一个两年没有见面,只从别人口中听说的人。
一个说分开任他百般挽留都没有回头的人。
你回家连告诉我一下都不行吗?
不能跟我说说话吗?
两年了,你连个电话都不肯给我打吗?
即使是分开了,对我这么冷漠吗?
。。。
一瞬间他很想站到那个人的面前说出这些控诉。
愤怒、难堪、委屈、痛苦多种情绪与时间织成的网将他包裹其中,他似乎忘了那个人为什么分开,忘了自己最后主动说要放弃,忘了曾说过的最后一次、包养、身边不缺人。只把责任都推卸到那个两年不见的人身上。
他把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莫名地有些颤抖。他微微弯下了身子想要压制住心底的绞痛,却无济于事。
一颗烟燃至尽头,宁帘责伸手捻灭了烟头。
他闭上眼试图将有关于那个人的念头扫除去,就像这两年许多次想起这个本应抛至脑后的人那样。
温声细语,斜阳慵懒,如春怀抱,他们也曾有过,可此时宁帘责心中却只剩下恼恨。也许是,他们分开的太痛苦了。
太痛苦,太不愉快,所以他宁帘责念念不忘。仿若一根刺梗在心口,只要想到、只要听说就会被刺痛。
宁帘责睁开眼睛,眼波已然平静。像是大海被风吹起了层层皱纹,但只要过一会儿又会恢复平静和温柔。
宁帘责发动了车子。就快了,他想。
这根刺就快被消融,他再想起陈泊的时候心绪就快平静,就快能像他对自己那样,像个普通人、陌生人一样了,就快了,他能像表现得那样,真的开始不在乎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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