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澜的下体是硬挺的,被恬真勾引得两眼通红,然而他并不打算做。每天早上都做一次对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初这样做是出于前期调教的目的,但是现在……
“乖,今天不做行不行?叔叔想别的办法给你弄弄。”
恬真急得喘气,腰肢摆动得更加yín_dàng,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湿嫩的软肉把炙热的yáng_jù裹住了前后套弄,过多的yín_shuǐ顺着缝隙流出来,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叔叔我痒……肏我好不好……我没有不乖啊!为什么不给我!”声音里带了哭腔,恬真急切地扭过头寻找覃澜的嘴唇,一下下舔着男人略带青茬的下颌讨好卖乖,鼻子里哼哼着要ròu_bàng肏进来。
面对恬真委屈的控诉,覃澜不能说不心疼,但还是狠心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恬真亏空的身子需要两个人都克制一阵子。
“我哪里不乖你说啊?我改不行吗……突然就又不肏我了……我现在,咳,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呜呜……我把弄成这样,现在连,连点jīng_yè都不肯给我……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恬真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逢迎求欢的丑态,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每次都要他卑微地求男人肏自己才可以吗?男人到底要践踏他的尊严到什么地步?
覃澜抱着恬真为他顺气,探身从床头柜掏东西。
恬真看他的手伸到柜子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面躲,ròu_bàng从xiǎo_xué里滑出去也顾不上了,连头都缩在被子里蜷成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