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覃澜会用去掉针头的粗针管插进恬真的后穴,推进去事先准备好的jīng_yè,跟完成任务似的暂时抑制住恬真体内的痒意。偶尔覃澜坏心思一起来,也会插进去,往xiǎo_xué直接灌一点不那么美好的液体进去,这时恬真就会一边生气地骂他,一边把自己翘得高高的yīn_jīng往覃澜小腹上蹭。如果这个时候覃澜多说几句下流话,恬真甚至还会被直接弄得射出来。
可是最近,别说应付差事似的灌进来事前准备的jīng_yè,恬真连每天必挨的一顿肏都快没有了。本来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心里上愉悦并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有时干涸太久,恬真觉得自己一见到覃澜就会两腿发软,有种想扑过去推到他的冲动。
今天看覃澜的意思,还是不想给他个痛快,于是恬真不由得就有点生气,也为自己这么没定力感到羞耻,正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却被一把抱住。
“今天带你回家。”覃澜说。
恬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家”指的是什么,疑惑地向覃澜求证:“我原来的家?”
“嗯。”
恬真奇怪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在别墅里囚禁满这半年:“为什么?”
覃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