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合。
那么潮湿的洞穴,诱人的粉色肠肉,男人扶着粗大无比的ròu_bàng,guī_tóu挤开娇小的肛口,坚定不移的刺进,同时深沉的说道:“我只要你!”
荣柏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当男人的guī_tóu完全挤开肛口的褶皱,将小小的肛口彻底撑开成为半透明的薄皮时,荣柏文的眼泪终于滚落,他喃喃的哀求:“不可以……求你不要……啊——”
ròu_bàng最粗大的guī_tóu终于捅开肛口,一刹那的尖锐痛苦令荣柏文失声惨叫一声,破开最初的阻碍,guī_tóu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继续向里面前进,箍紧ròu_bàng的肛口最直接的感受到ròu_bàng前进时那密布的青筋滑过时的凹凸不平,肠道里的guī_tóu不停的入侵他的身体,那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只能任由ròu_bàng侵占,用自己的粗大茎身撑开狭窄的肠壁。
除了最开始的尖锐疼痛,之后只剩下自己被人进入的鲜明钝痛,荣柏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他想质问男人,刚张开嘴,吐出得不是质问,而是自己最不允许的懦弱哽咽声。
开始的疼痛让荣柏文性器都疲软了,但男人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依旧坚定不移的顶进他的深处,每一寸的进入都鲜明的可怕,以及自己的肠道被撑开的感觉直让荣柏文崩溃,泪水不自觉的越流越多。
男人看着他咬紧嘴唇无声的流泪的模样,不舒服的皱皱眉头,他想亲吻他安慰他,然而此时的姿势只要他一压下身,荣柏文必然万分辛苦,他抽出一条手臂,将荣柏文的一条腿放到腰间,而后他微微侧着身子弯下上身,亲吻上荣柏文的额头,满是汗水的额头有点儿咸,但那软软的刘海蹭得他脸颊十分舒服,他忍不住再次亲吻上荣柏文的额头,脸颊缠绵的轻蹭荣柏文的脸,缓缓地吻上荣柏文咬得发白的嘴唇。
荣柏文毫不示弱的张口就咬住男人的嘴唇,男人却趁机撬开他的嘴,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激烈而不失温柔的与他舌吻,一手握住他的性器,粗糙的手掌包裹住滑腻的guī_tóu,轻缓的摩擦整个guī_tóu,柔嫩的铃口被挤出残余的淫液,男人感觉着手里的湿意,男人情不自禁的吻得更深,尚未完全插入的ròu_bàng立即一举插到底,犹如突击的战士,插得又深又猛,不带丝毫的犹豫。
“嗯……”荣柏文被这猛烈的插入逼出喉咙里一声沉闷的哼声,身体微微颤抖着,没有半点儿力气再挣扎,任随着自己一条腿软绵绵的缠在男人的腰上,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的ròu_bàng在他的体内跳动着膨胀着,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着,男人的手在他的腿间玩弄着他的性器,男人的气息滚烫的包裹着他全身的肌肤,热得他头发晕。
他扭动着头,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依旧霸道的吻着他,用自己高大的身形压制他,野兽一般用纯粹的力量不准他反抗,接受他的亲吻和交配。
受控制的窒息感充斥荣柏文的脑海,却反抗不了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男人一直深深的插着他,慢慢的扭腰,强健的腰带动粗壮的ròu_bàng搅动着他肠道,仿佛要他的xiǎo_xué记住这根ròu_bàng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根青筋,那么的ròu_yù,那么的直白。
理智的人最怕蛮横的人,男人就是那种蛮横的人,细心的计划,只为了这一刻,他要彻底的感受这个与他不是同一个世界不在同一个社会层次,总是每一次都高高在上的瞟过他,连一个正面俯视的目光都懒得施舍给他,全然不会记住他是哪号小人物的荣柏文。
而这一刻,这个永远不可能记住他的俊美男子成为捆绑住的猎物,蒙住双眼只能用ròu_tǐ感受他给予的占有,男人激动的心脏嘭嘭直跳,眼睛泛红,已经完全插进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继续充血膨胀,可他还不满足,扭动厮磨的腰竟然又向前挺进几分,逼迫荣柏文发出一声低哑的苦闷哼声,脸上满是被男人侵犯得更深的耻辱和痛苦。
“混蛋!我要杀了你!”带着哭腔的威胁流露出难得的脆弱。
“杀了我吗?呵!”男人笑,自信的笑声听在荣柏文耳中颇刺耳,“如果你每一次都杀不了我,我就这样操你一次,把你又紧又窄的穴干松,连我的jīng_yè都含不住。”
下流的话语直让荣柏文脑袋发胀,男人每说一个字都在他的体内厮磨般的搅动,腰部一扭,男人的胯部就会把他浑圆结实的屁股挤压的变形,自己所受的教育没有一条告诉荣柏文怎么解决这样的情况,他不知如何是好,唯一的一条就是不能认输。
“变态……唔……”
男人不急着快速操干他,变换着角度选择更好的角度摩擦寻找到的敏感点,这根本就是考验男人的意志力,这紧致的穴完全包裹住男人的ròu_bàng,润滑剂润滑过的肠肉柔软的贴附着他的ròu_bàng,只是这么插着就是一种享受,更何况荣柏文不自觉的收缩,肠肉便蠕动着按摩他。
男人本就沸腾的血液简直烧灼起来,差点儿就不管不顾的使劲操干荣柏文,他抿紧嘴唇,紧抿的嘴角泄露出男人的坚毅,包裹住荣柏文性器的大手来回的摩擦撸动。
“放手……快放手……呜啊……”荣柏文拒绝不了前方涌起的快感,后方男人缓慢穿刺寻找角度的胀痛也忽略不了,搞得他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拔出来……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