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江楼一口答应,把伺候自家挑嘴的情人当成最大的乐趣。
山中不知寒暑,午后虽阳光明媚,却被层层密密的树木遮挡了大半,剩下点点光斑,温柔地跃动在人的前襟下摆,早散去了逼人的热度,连风都带着几分凉润,轻拂过耳畔,带起未束的碎发,轻盈舞动,让人心旷神怡。
李昭棠在溪边打了个盹,睁开眼睛时已是暮色苍茫,算算时辰,江楼应该已经满载而归了,他揉揉饿得发慌的肚子,起身朝木屋跑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卧房和小厅都空无一人,灶间的东西还是中午离开时的样子,那个声称早去早回的家伙,还不知在哪里晃荡。
李昭棠忿忿地踢开拦路的板凳,在灶间转了几圈,看看天色越发昏暗,他认命地叹了口气,盛了小半碗剩饭菜有一口没一口地扒拉着,完全食不知味。
他为什么还没回来?是遇到了意外?还是……李昭棠加快了扒饭的速度,拒绝去想另一种可能。
他应该相信他,他承诺过会相信他,只是,他无法不去假设他会弃自己而去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情景。
记得初见面时,一个意气风发唯我独尊,一个身陷勾栏求救无门,一夜之后虽然自己被迫为他赎了身,一张卖身契约定了他的下半辈子,但是李昭棠心里明白,江楼是自由的,他决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