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之的表白没有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尴尬,两人像无事发生一样,照样一起吃饭,打牌,补课。
可是纪清嘴里的“喜欢”,像投进大海的石子,虽然没有引发什么动荡,但多少激起了波纹。
他也会留意,纪清一天能偷看他几次,有时两人对上视线,都羞得像豆蔻少女,红着脸扭过头去。
栽了栽了,顾寅想,他干脆主动一点,也说喜欢他好了。
不过比谈恋爱更重要的三个月一次的攻城,又要来了。顾寅这次做好了准备,请假三天,睡饱了觉,直接搬到网吧,摩拳擦掌就等掌门一声令下。
他打游戏时一直很忘我,这点室友是有体会的,问清他要去哪去几天后,约了新牌友补位,这事就算翻篇了。
倒是纪清,电话打不通,跑到宿舍又没人,急得只好问他室友,“顾老师去哪了?”
室友是认识纪清的,这孩子给他的印象就是美,花瓶,胸小无脑,一脸处男纯情样。试问哪个男人喜欢干巴巴的打牌呢?不得讲点荤段子助兴,说一些艳福事,可是自从这孩子跟着,顾寅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不许开黄腔。
可把室友恨的,连看到纪清粉白的小脸都有怨念,“去网吧了。”
“去网吧干什么?”
“你小子傻啊?”室友无语,“去网吧当然是打游戏了,不然去网吧干嘛,当空气净化器闻烟味去吗?”
纪清知道顾寅喜欢攻城,可他不懂,“在公寓也可以打,跑网吧干什么,还臭臭的。”
室友嘿嘿笑了声,猥琐道,“网管好看吧,那大长腿,穿起小裙子来真是要命了,小姑娘身上,可是香香的。”
纪清“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走了。
其实顾寅去网吧并不是为了看网管,纯粹是网吧氛围好,这个时间段八成都是玩攻城的,大家一起攻,甭管是不是一个门派,扯着嗓门嚎很有气势。再说他也知道自己打游戏像个鬼,日夜颠倒不说,还偶尔大叫,吵着室友休息他很过意不去。
就这样攻了三天,等他带着一身烟味汗味回公寓后,一开门,看到的是一抹过分高挑的倩影。
顾寅喉咙都紧了,虽说现在是春天,但还是有些冷的,眼前的人穿着蕾丝露肩小洋装,露出过分白嫩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蝴蝶骨,真是诱的过分了。
他说了声抱歉,以为是室友的女朋友,正想转身离开时,就见那人缓缓转了下身子,抬起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眼睛湿漉漉的说,“顾老师,我……”
顾寅目瞪口呆,“我操啊!”
纪清把没说的话说完,“……我还没穿完。”
他正在穿袜子,纯白蕾丝打底袜,大腿处一圈小勾花,纪清正捏着袜子,绷着脚背,生怕扯烂了般小心穿着。
他背微驼,却不猥琐,反而透着颓丧的慵懒感。他边穿边问,“顾老师,我好看吗?”
顾寅点头如捣蒜,“好,好看!”
“我香吗?”
顾寅目不转睛,“香,香!”
纪清抿着嘴笑了,他天真无邪地问,“我可以穿成这样和你做爱吗?”
妈的!顾寅激动的平地踉跄了下,还没跑过去,就被一股大力摁在墙上。
他痛的呻吟了声,却看到青年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正胡乱亲着他脸颊,“我好想你,我好硬,硬的要爆炸,顾老师摸摸我。”泪水滴到他脸上,痒痒的,心都被撩拨酥了。
顾寅了然的把手伸进惹人犯罪的小裙子里,摸到和衣服布料同触感的小内裤时,惊的把人裙子都掀起来了。
只见纪清穿着透明的,蕾丝,低腰,三角内裤。
勃发的性器露出半个头,胯间一片郁郁匆匆,乌黑和洁白,卷曲和平整,刺激着顾寅的视网膜。
纪清哼了一声,像是撒娇般扭了下,“怎么可以随便掀小姑娘的裙子?”他前半句说得很是正大光明,后半句还没说完,耳朵就红了,“看了就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顾寅猴急的无处下手,想摸想舔,又觉得自己三天没洗澡没洗脸没刷牙很是恶心,第一次觉得游戏害人,手掌在人性器上流连忘返,跳跃的青筋让他爱不释耳,他不舍道,“我没洗澡……”
纪清平复了下yù_wàng,把他抱到浴室的浴缸里,“那我们一起洗。”
小孩儿不愧是小孩儿,顾寅以一种长辈的姿态,不断安抚着纪清后脑勺。在他身上嘬奶的青年,一进他身体就哭了,眼泪吧嗒吧嗒落,动一次掉一颗泪珠子。
虽然抽动的很猛很快,也把他干得神志不清,但是时不时的抽噎一嗓子,总让他觉得很怪。
顾寅只好问他,“我把你夹的太疼了吗?”
纪清流着泪摇头,“不疼,好舒服……呜!”
等射了一次,纪清才擦干眼泪,抱着顾寅撒娇,“好想把顾老师操哭。”
不了吧?顾寅拒绝,两个人做爱时抱头痛哭,那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但他还是摸着纪清的头,安慰道,“好啊,你努力点,我就会哭了。”
纪清大受鼓舞,抱着顾寅大力亲了好几口,“我会努力的。”
“……”
顾寅一直认为,和纪清在一起是他最冲动、最不计后果的一件事。他潜意识里认为不会长久,他们之间没有明天,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姿态,尽可能顺从小孩儿的意愿。
他不敢吵架,他对这份感情并没有自信。纪清对他的迷恋甚至让他觉得恐慌,全当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