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没有说话。
顾寅冲他耳朵吹了吹气,纪清还是没有说话。
这就不大对了——纪清的耳朵很敏感,每当顾寅累的不行,想休息时,都会把纪清的耳朵含在嘴里,轻轻啃咬耳垂,会让他射的快一些。
平常只要摸一摸耳朵就能有可爱反应的纪清,这次竟然木头了。
自然,顾寅知道这点,并不是亲吻纪清全身时发现的。在顾寅看来,亲纪清哪反应都差不多,哆嗦的厉害,呼吸起来像哮喘。
是有一次顾寅帮纪清掏耳朵,掏完后习惯性的吹了吹,大腿根立刻就被掐住了,纪清枕在他腿上,嘴里哼哼唧唧的。
“怎么了,弄疼你了?”顾寅看他耳垂粉红,控制不住的拨弄了几下,软绵绵的,手感很好,难得上进道,“那我给你吹吹。”
“别别别。”纪清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耳朵,“别吹我耳朵,痒痒。”
“不吹不吹。”顾寅安抚了他几句,看他身子都要蜷成大虾,纳闷道,“你腰咋了,怎么一直捂着?”
纪清红着脸,把头往顾寅腿根里埋的又深了些,“软了。”
“什么软了?”顾寅没有反应过来,胯下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难免让他有些想歪,“那你给我舔硬呗。”
“我是说我腰软了。”纪清小声道,“你吹的我耳朵好痒啊……都酸了。”
不过顾寅说的舔硬是什么意思?
是kǒu_jiāo的那个意思吗?
下流,怎么掏个耳朵都能想到那里去。
纪清气愤的从顾寅腿上爬起来,他害怕顾寅会使坏,按住他的脑袋往腿间压,或者故意让他隔着裤子舔。这些顾寅从来没有做过,突然让他做这个,才会满足顾寅幼稚的恶趣味。
纪清顺利的爬起来后,有些不敢置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寅一口叼住了耳朵。
整个耳朵都被含在嘴里,舌头灵活的打着转,还滑不溜丢的直往那个小洞里钻,水声的源头就发生在耳朵里,被扩大了无数倍的声音,让他酥了半边身子,情不自禁闭上眼,想的都是些羞于见人的画面,身体的反应也像在做羞于见人的动作。
纪清被舔的眯着眼哼哼,脚背绷得笔直,脚尖蜷缩,小腿蹬了蹬,最后无力的搭在地板上,嘴里含糊的想说“脏”,哼哼唧唧的最后只说了“爽”。
——所以顾寅有些纳闷,纪清的耳朵敏感成这样,怎么现在这么老实了。
他以为是刚刚逗的太过,惹着纪清生气了,故意憋着让他哄。这家伙好面子,公共场合不想红着脸蛋子表现的像个饿狼,让人笑话,顾寅就是知道这点才故意逗他的。
顾寅有些惋惜,他后面还有重头动作没表演呢,揉完纪清的性器后嗅一嗅,听说杀伤力v里学来的。他还没欲求不满到看gv舒缓yù_wàng,是夫夫生活很没创造性,纪清不好意思看,就只好他下载来看,他来手把手的教纪清怎么操。
不过纪清光是这样就不愿意了,更别提做更sè_qíng的事,纪清不得红着脸打他。
顾寅一想到纪清不愿意的样子,就禁不住笑出声,做爱的时候打他还不敢使劲,怕打软了,捶一下捣两拳的,像个小娘们。
“你笑什么?”
纪清果然不愿意了,顾寅没当回事,他已经哄出经验了,刚想熟门熟路的按照老一套哄,就看纪清的眼眶迅速湿润。
“你就是一堆坏心眼子没处使,想要拿我寻开心。”
纪清憋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顾寅一看他哭就开始后悔逗他,心疼的想抹掉,纪清张嘴就是一口。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刚才还嘲笑我早泄。”
“我没嘲笑你,我嘲笑你早泄干什么,你持久力挺好的啊。”顾寅舔了舔纪清咬出的牙印子,红红的一圈,真是个狗牙齿。
“……。”
顾寅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你早泄?”
“我不早泄!”纪清急得大吼,小脸涨的通红,“我只是射了!”
顾寅不敢置信的看了眼纪清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确实是有一滩谜之液体。
机智如顾老师,此刻也有些傻眼。
他是万万没想到纪清能射出来,还是揉一揉就射,这在之前的xìng_ài中,是万万没有过的。
纪清要是真敏感成这样,吹吹气揉一揉就腰软,那当初顾寅也不会让纪清上他。动没两下就射,加紧了就受不了,哪怕纪清哭着嚷着不愿意,顾寅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让着他。
所以,按规律不该射这么快……顾寅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顾寅有些头疼。
他是不在乎公共场合调情的,要不是昨晚太激烈,他都能撩开衣服,揪着rǔ_tóu,大大方方的让纪清吸。
可是纪清做不到,凡是不要脸的事,纪清都做不到。不光自己不做,还勒令顾寅也不能做,顾寅一做就害羞,一害羞就哭唧唧,一哭唧唧顾寅就得哄。
纪清除了在夜里的床上生猛些,稍微有点强势感,其他时刻其他地点,都处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状态。
顾寅看看纪清,看看红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我们每天都能堵将近半个多小时的车……你看,半个多小时才射,不算早泄。”
纪清红着眼,死死抓着方向盘,白了顾寅一眼,咬牙道,“你别说话,你越说话我越生气。”
顾寅默了默,认真的考虑了下纪清口中的闭嘴,是哪种意义的闭嘴。
他在微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