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毛笔是特意定制的,棕黑色杆子,笔头粗密,毛也偏硬。尿道堵是不锈钢材质,顶端是尖的,顶端往上是几个椭圆形的实心椭圆圈,再向上是笔直纤细的杆子。
“如许……别……”李兴龙眼里流露出恐惧,慌忙地挪动身子后退。
“没事。”陆如许抓住他一个脚踝将他拉过来,破天荒地笑了:“我们一个一个来。”
第二十六章 玩弄骚媳妇的尿道和花穴
第二十六章 玩弄骚媳妇的尿道和花穴
“嗯……啊……”凌乱的大床上,一个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正无力地张开双腿,接受一个肌肤如玉的俊秀青年男子的侵占。
只见他双手被银亮的手铐束缚,身上的白色衬衫因为身子的扭动而布满皱褶,胸前穿着一件粉色的花边胸罩,左乳被人用手凶狠地揉捏,胸罩被挤得变形,艳红的乳豆布满淫靡的透明液体,仔细一看,乳晕两侧的肌肤还印了几个深深的牙印,乳肉被压在身上的青年男子搓揉捏扁,跟揉面团一样,揉得他又爽又疼。
“骚媳妇,爽不爽?”陆如许一只手逗弄李兴龙的浪乳,一只手握着只毛笔,在李兴龙敏感的xiǎo_xué“挥斥方遒”。
他先是用毛笔的尖端在mì_xué的周围来回“s形”滑动,感觉到李兴龙身体颤抖起来,花穴的两片花瓣颜色逐深,不可遏制地翕张,便握着毛笔笔锋一转,不轻不重地在花瓣上起笔,点横竖撇捺,竟是真的在那写起字来。
陆如许是练过书法的,笔锋沉稳有力,収笔干净凝练,把这sāo_xué当宣纸也毫不影响发挥,该重的时候重,该轻的时候轻。不过这挥墨泼毫落在李兴龙身上,却是说不出的煎熬。那毛笔的毛比一般的毛笔要硬,轻时在他穴口嫩肉刮搔,重时在他花核上碾弄。不过写了两个字,那sāo_xué便春潮泛滥,盈满花水。
“骚媳妇,我刚写了什么啊?”“媳妇”这个称呼他是越叫越顺口了,如今张口闭口都是“骚媳妇”,话中暗藏的占有欲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嗯……什……么?”李兴龙被一杆毛笔捣得汁水四溅,胯下阳物高挺,哪里知道陆如许写的是什么,被这么一问,整个人都愣了。
“我刚写了什么?”陆如许又重复了一遍,手中毛笔尖端的毛发散了些,对着李兴龙的小ròu_hé狠狠地压下去。
“啊!我……啊……不……不知道……啊!”李兴龙被刺激得脖颈后仰,整个腿都抖了起来。
“骚媳妇,你不专心啊。”陆如许抓起毛笔在李兴龙狭窄的穴缝来回横扫,把李兴龙刺激得làng_jiào连连,眼泪鼻涕都哭出来了。
“那好吧,我再写一遍。不过。”陆如许话锋一转:“要是猜不出来,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呜……嗯……”那毛笔暂且从他体内撤出,空虚感一下朝李兴龙涌过来,迫使他点头答应。但是毛笔在sāo_xué写字的瘙痒感本就令他难以忍受,还要分出心神去想写的是什么,根本就是不可能,所以等陆如许又写了一遍后,李兴龙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便挤出一丝讨好:“如许,再来一次……”
“不行。”陆如许残忍地拒绝:“没猜出来?”
李兴龙不说话了,戴着手铐的手伸前去讨好陆如许胯间暴涨的yīn_jīng。
“如许……”他熟练地握住那粗大yīn_jīng捋动,感觉到陆如许身体微微放松下来,便大胆地继续动作,把那yīn_jīng又摩擦了两下,手铐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紧接着他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被拉到了陆如许怀里。
陆如许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沿着李兴龙的耳廓来回抚弄,凑到他敏感的耳边低声细语:“没猜出来?那我告诉你,我写的是——”他特意停顿了一下,吹了一口热气在李兴龙耳朵边上,看见那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才又继续:“我写的是,sāo_huò”
像是觉得说一遍还不够,他又捻起毛笔,重复了一遍:“sāo_huò”尾音说完的时候,本来一直在穴口刮搔的毛笔掉转过来,细长的黑棕笔杆朝着花心狠捅进去。
“啊!”李兴龙被捅得身子一阵痉挛,腰部瘫软,体内一股淫潮由内向外喷发,尽数喷在细直的硬物上。
陆如许将那笔杆抽出来,只见莹澈腥臊的蜜汁蜿蜒在圆筒状的木杆上,花汁过多,不多时就滴落下来,湿了他的指尖。他边将那花蜜涂在李兴龙两瓣厚唇,边问他:“爽不爽?”
“嗯……痒……如许……痒。”那细直笔杆完全解不了渴,李兴龙穴内止不住地流出yín_shuǐ,柔嫩的穴肉却因为深入骨髓的痒意不断蠕动。
“如许,要大ròu_bàng……如许的大ròu_bàng……进来……嗯……”他被手铐拷住的双手抚上陆如许粗硬的yáng_jù,话里暗示意味十足。
陆如许却置若罔闻,将那早已准备好的拿润滑剂润滑过的尿道堵拿出来,握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个圈,用那尖端在李兴龙挺翘起来的阳根上戳了戳,吓得老sāo_huò后退了几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断地吐露拒绝的话语。
“不要,如许……不要……”
“别怕,一下就好了。”陆如许挺动腰部,用耻骨压住李兴龙的耻骨,勃起的粗硬jī_bā在李兴龙瘙痒的嫩肉上微微磨蹭,感觉到李兴龙扭动腰部回应起来,便用手中纤细的银色器具扒开入口,一把捅进去李兴龙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