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哨所的条件很差,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我们自己,困难就不用说了。但哨所有裘劲!和他的相处,是那么的快乐,再苦再累,都会在他的笑声中变的轻松,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更是别人所无法体会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和我感同身受,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来了以后,他很快乐!
“怎么了?手上都没药了你还在擦?”他转过头。
“噢,我再挤点儿。”我回过神。
“还擦?都抹了几遍了。”
“对,我给你贴上创可贴。”
贴好以后,我收拾着酒精等物品,把它们放进卫生箱。
“我说你怎么了?没精打彩的。”
“没有啊,困了,想睡觉呗。”我顺手把他的被子盖在他腿上。
“那,睡吧。”他躺下了。
我把收音机关掉,熄了灯,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我有点儿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黑糊糊的一片,脑子交替出现裘劲和天麟的影子。
“劲哥!”
“干吗?”
“我们哨所要撤消了。”
“听谁说的?萧天麟?”他并不奇怪。
“如果是真的,你高兴吗?”
“高兴,是好事儿啊!怎么,你不高兴?”
“我也高兴。”
“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