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问他:“你这个礼拜干嘛老躲我?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是招人嫌?”
林延怀向一边退了退,说:“不是。”
周敬又勾上他的肩膀,觉得突然变得畏畏缩缩的林延怀非常有趣,脸贴上去,在他耳边问:“那是为什么呀?”
林延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周敬很难分辨林延怀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醒着。林延怀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有时候就算喊他,他也不会睁开眼回应他。
周敬坐在床边,看躺坐着的林延怀,直至卧室里彻底昏暗下来。林延怀有说有笑的时候是英俊的,灵动的。当他像现在这样彻底地安静下来,闭着眼,这副躯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周敬想也许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的眼睛很美,但他以后并不能常看到了。
就在这时,林延怀睁开了双眼。睁眼和闭眼来说都是一片黑暗,并无区别。
周敬激动地起身,问他:“饿了?渴了?”
林延怀眨了下眼。
周敬赶忙去倒水喂水,又准备了晚饭。吃完饭周敬倒了他的尿袋,又抱他去了卫生间,把他置放在马桶上,蹲在一边扶着他,说:“你现在坐在马桶上,试试能不能排便?现在天热戴纸尿布容易长痱子。”周敬等了很久,脚都蹲麻了,林延怀那边仍旧没有动静。
晚上周敬和他说了一些话,林延怀闭目听着。夜深之后周敬扶他躺下,自己则和衣躺在他的身边,伸手关了床头灯,又吻了林延怀的脸颊。半夜周敬被一股味道熏醒,掀开被子一看,林延怀拉稀了,拉了一床。
周敬先是往轮椅上垫了毛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