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师赞成地点了点头。
刚到公安局,就有人走了过来,慰问了声,说:“由于事关重大,王局想亲自找沈先生谈谈爆炸案的事。”
“那就麻烦你带路。”沈南秋彬彬有礼,表示自己会全力配合。
见曼天翔有些不放心,便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去去就来,别担心,没事的。”
那人刚要说什么,就被簇拥过来或关切或好奇或仰慕的同事给淹没了。沈南秋坐上警车,到了局长的办公室,局长等待已久,见人请了来,便招呼坐。
男人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了。王局把随行的人打发出去,又关上门,转回来时递上根烟,忏悔道:“沈先生受惊了,x市发生这样的事,是咱们警察的失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对歹徒全力抓捕、严惩不贷!”
沈南秋一副倨傲的神色,两指夹着烟等在那里。
直到对方俯首替他点燃,他的脸上才有了一分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想问问沈先生,□□是怎么回事?”局长在对面坐下来的同时,严肃地切入了正题。
“你不是知道吗?”过了好半天,沈南秋才丢出一句懒洋洋的话语。
“我若是知道,还需要问你?”
“哦,被劫持了嘛。”回答的人看上去心不在焉至极。
那道盯着他的目光变得尖锐:“发生爆炸的怎么是离诊所不远的地方而不是□□所在的位置?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到蹊跷而已。”
沈南秋朝他脸上吐了个烟圈,咧嘴一笑:“每个人都是上帝的棋子,上帝的手往哪边指它就往哪边跳,而那些不守规矩的棋子,自然就消失了。谁叫它不听话呢?”
王局好半天都没动。眼底却闪过一丝厌恶和恐惧,不过都被他虚张声势的笑容给遮掩了:“世上并没有上帝。上帝都不过是些自以为是的人而已。即使有上帝,上帝也有办不到的事,也有管不住的心,它也不是无所不能,也有被打败、甚至不得好死之时。”
“何况,”他话锋一转,像是劝解一般痛心疾首地说:“既是和平较量,又何必出手伤人呢?”
沈南秋的神色急转而下,变得极为冷酷:“和平较量就不是一场杀戮了?依我来看,唯有杀戮到底,战争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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