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谢谢你照顾我生意才对,陈广对大勇很好,我给他打八折,你也一样。”
秦默笑着道谢,手机响了起来:“夏梓……好,让铁子带你们到六层办公室。”挂掉电话,“阿广,公司临时有事,我要用你的办公室。”
“走吧,我带你上去。”
秦默拒绝接受吉庆楼的最大权限员工卡,只能由陈广带他上去。才把电脑打开,铁子带着秘书们就到了。
陈广几乎每天都给秦默送饭,但从来都是聊两句讨个吻就走,今天是第一次看见自家媳妇儿工作的样子。漂亮的眉毛微皱着,修长的手指翻阅着资料,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向秘书们交待着事情。怎么这么可爱,怎么这么帅,怎么这么想将他压在桌子上,就在一堆的资料和电脑上把他翻过来翻过去的……痛苦的闷哼一声。
“阿广,你不舒服?”秦默见他额头上全是汗,立刻站起来。
“没事,我是太热了……我去洗个澡。”陈广跳起来跑进休息室里。
秦默知道他没说实话,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也就没有跟进去,可是又不放心,只得对铁子说:“麻烦你去看看他。”
铁子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笑嘻嘻的说:“老大洗个澡就行了。”
秦默不相信,但是没时间细究,只得继续工作。
过了一个多小时,陈广一直没有出来。
“阿广……”秦默敲了敲门。
“其他人呢?”陈广打开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没事了,我让铁子送她们两个先回去了。我一会儿有个会,在你这儿开完再回去。”
陈广抱着他亲了亲额头说:“开完会肯定很晚了,别回去了,我陪你在这儿睡。”
秦默想起他在吃饭时对自己的挑逗,红着脸推开他。
电脑叫了起来,陈广看着秦默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跟别人说话,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媳妇儿就是厉害,能把鸟语说的这么溜。正美着呢,徐大勇跑了进来。
陈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走出去关上门说:“我媳妇儿开会呢,怎么了?”
“铁子跟和叔被砍伤了。”
“怎么回事儿?伤的重吗?”
“铁子的车没油了,大嫂让开他的车。铁子才准备开车门,从阴影里冲出几个人。幸亏和叔也在,没让文小姐和夏小姐伤着,还抓住一个。两个人伤的都不重,已经包扎了。”
“在哪儿呢?”
“是在地下车库出的事,和叔怕吓着客人,都带到赌场里了。”
“我去看看,你去调监控录像,查清楚铁子他们只是倒霉,还是这帮人就是冲他们来的。”
陈家祖上逃难到此地,以在街头赌大小猜纸牌起家,陈广的爷爷更是靠着把骰子玩的出神入化的本事,在那个动荡的时局下保住了吉庆楼。陈广五岁被带进赌场,谁能想到他这么一个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学学的性子,居然对赌场里的东西毫无兴趣。给他纸牌就撕,给他骰子就当弹球,还抱怨滚的慢,结果陈广成了陈家唯一不会赌博的人。所以楼下的赌场虽然格局从来没有变过,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极为陌生,需要有人带着才能找到陈和的办公室。
“和叔、铁子,你们没事吧?”看见陈和只是头上有点出血,铁子也只是手上受了轻伤,终于放了心。对秘书们说,“两位美女,没吓着吧?”
文子盈没什么,夏梓的眼圈有些红。
铁子说:“幸亏和叔到的及时,要不我一个人还真顾不过来,那些人是拼了命的要我死。”
陈广问:“和叔,抓到的人呢?”
“正问着呢,暂时还没说。”
陈广说:“不急,看他能忍多久。”对办公室里的陈设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房间很大,各种赌具一应俱全,墙上挂着陈家人下场子的照片。陈广一张张的细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时,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照片上是一个俊俏的男孩子,带着礼帽穿着一身有些不合体的西装,“这是我妈?”
陈和嫌弃的说:“陈家里不会赌的只有你一个……嫂子最喜欢玩二十一点,因为赢的次数太多,引起了你爸的注意,后来就有了你。”
“不是因为英雄救美才认识的?”
“你爸那时候每天都泡在赌场里不出门,要不是看上你妈,每天都尾随她上下学,哪儿有机会救?”
“我爸可真没用,还尾随,直接押在赌场入洞房多省事。”
“你怎么不押着你媳妇儿入洞房?”
“我怕吓着他,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你怕,你爸就不怕?”
陈广呵呵一笑:“和叔说的对。”
“老大,”徐大勇进来说,“那些人是有针对性的。”
“你查着什么了?”
“他们是在大嫂的车停下后摸进来的,这中间有泊车小弟也有客人来取车,他们都没动。”
陈广问铁子:“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没有。”
徐大勇说:“我觉得不是针对铁子的,大嫂停车的地方比较暗,不大容易看清来取车的人的脸。铁子和大嫂的身高差不多……”
“妈的,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和叔,那人关哪儿了?”
“我带你去。”
“铁子,你开我的车送她们回家。”
“好。”
秘书们走到门口,夏梓对陈和说:“你是为了保护我受的伤,谢谢。”
“不用客气。”陈和慈祥的笑了一下,带着陈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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