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安静,毛榕不知道余抒成还在不在,慢吞吞把睡衣睡裤穿上,出去时客厅和厨房亮着灯,他蹑手蹑脚摸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余抒成赤着上身站在灶台前,动作生疏地用勺子在锅里搅和。
锅里是他带来的老母鸡。
他记着毛榕妈说过o发情期身体虚弱,需要进补,早早掐着时间让助理买好了,还提前跟毛榕妈讨教了制作方法。
毛榕鼻子一抽,上前从后面搂住余抒成的腰,讷讷地问:“你冷不冷啊?”
余抒成早就知道有只傻猫在门口,他故意假装不知道,想看看毛榕意欲何为,没想到凭空get一个拥抱,当即就有点懵。
“不冷啊。怎么了?”
此时的毛榕满心愧疚,他一个o都知道这种事中途被打断多难受,何况余抒成是个年轻气盛的呢?他一喊疼,余抒成就立刻停止,不仅没气得摔门而去,还留下来照顾他。
毛榕蹭了蹭他宽阔的背,心想,这么好的小jerry,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乏善可陈的老tom?还把他当宝贝?
他带着哭腔,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傻啊?”
余抒成:“……”
发情期接下来的几天,傻余抒成尽职尽责地陪着毛榕做运动,却再没提过标记的事,好几次毛榕想问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来觉得自己食言理亏,二来还是有点怕。
就一点点。
之后毛榕在网上买了本参考书,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书上的图解,把ga的过程研究了个透彻,真正做到心里有数,不打无准备的仗。
怀着紧张的心情等到下一个发情期,毛榕这天收工回来先去菜场买了猪腰子,到家还换了身干净衣服,镜子里的人脸颊飘红,娇羞的眼神中带着点期待。
……就一点点。
他把汤炖上,等啊等啊,过了八点,喝汤的人还没来。
毛榕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第n次按亮手机,没有短信也没有来电。
他习惯了等余抒成主动来联系他,这会儿实在等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没人接,再打一遍,还是没人接。
发情期的o比平日里更加多愁善感,瞬间什么乱七八糟念头都冒出来了——
他是不是不过来了?
他最近好像很忙,是不是没时间?
还是忘了我发情期?
还是……因为我迟迟不给标记,不想跟我好了?
最后一个猜测让毛榕浑身一个激灵,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走到楼梯口,迎面撞上一个人。
“去哪儿?发情期还到处乱跑?”余抒成皱着眉,敞开风衣把人裹住,搂着往楼道里推,“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怎么不听话?”
毛榕缩在他衣服里不吱声。
最后是被余抒成抱回到家里,把人放在沙发上,脑袋从衣服里放出来,才看到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
余抒成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毛榕用手背捂着眼睛说。
余抒成叹了口气:“今天录制延迟,过来的路上碰上车祸……”
毛榕立刻跳起来:“车祸?让我看看。”
余抒成由着他检查,道:“没事,普通的追尾,路给封了,我怕你等得着急,下车跑过来的,半路上才想起忘了带手机。”
“那你就别过来了,多危险啊。”毛榕皱眉道。
余抒成抱着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他湿漉漉的鼻尖:“我能不过来吗?不过来我的宝贝岂不是要把眼泪哭干了?”
毛榕难得不躲闪,迎着他的目光:“以后先顾着自己的安全,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那不行,”余抒成道,“找到你之后,我就对自己发誓,从今往后要对你好,好到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这样你就不会再舍得离开我了。”
吧嗒,毛榕的眼泪说掉就掉。
余抒成慌了神:“怎么还真哭上了?好了不哭不哭,喝点鸡汤……诶鸡也被我忘在车上了,手机借我用一下。”
毛榕按住他拿手机的手。
余抒成疑惑地看他。
毛榕也看着他,支支吾吾道:“现在……现在,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余抒成在他黏糊又专注眼神的注视下,几乎立刻就硬了。他确定了毛榕的意思,急吼吼就去脱毛榕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个精光,埋头在他白嫩的身体上又亲又吮,毛榕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意乱情迷地回应余抒成,胳膊和腿像几条柔软蛇,缠绕攀附在他身上。
发情期o的后面自动分泌黏滑液体,余抒成摸过去的时候,整个臀缝里都湿答答的,他在毛榕耳边笑道:“这么多水,刚才没哭干啊?”
毛榕情欲上头也顾不得害臊,撅着屁股往前送了送:“快点。”
余抒成拍了一下他的臀肉:“快点干什么?”
毛榕顺着他的话重复:“快点干……”
“干什么?”余抒成不依不饶。
“干……干我。”最后一个字只剩气音,余抒成还是听见了。
他解开腰带,拉开拉链,直接干了进去。
毛榕仰起脖子“啊”了一声,挺了挺胸膛,抓着余抒成的胳膊喘气。
的那东西还是太大,软嫩的甬道被这样粗暴地一捅到底,再多水也受不住。
可毛榕甘之如饴,努力放松后穴来适应那粗长硬物的入侵,主动抬高屁股,试图把那东西吞得更深。
余抒成哪里见过毛榕在床上这么主动,被勾得眼睛都红了,掰着他的腿就是一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