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这人像是知道难为情,激情过后,矜持终于赶着趟儿回来了,随着抬高屁股的动作,他把脸埋在两只手掌里,“哥你不用说得那么直白……”
黄煜斐则撑圆那个小口,安抚翻出来的嫩肉,平静道:“看到里面了,确实吞进去很多,都有流出来。”
“我有感觉。”
“放轻松,可能因为这两个月我没有自己解决过,所以量比较大,大约有10毫升左右?辛苦小橘啦。”
“……这就不用分析报告了吧!哥你快弄,太,太羞耻了。”
“哦,”黄煜斐听话地在里面抠挖起来,“比做爱还羞耻吗?”
“……”
“小橘好敏感,”黄煜斐继续说着,把那些浓白液体一点一点地往外掏,“现在用后面高潮很熟练了,下一步就是——”
“别说!”李枳埋着脸,努力不把后面的接触再往sè_qíng方面想,他确实很累了,浑身酸,“这也太那啥了,是在开发我吗?越来越把我开发成奇怪的体质。”
“是呀,你太乖了,身体也很柔软。我们在xìng_ài方面也很契合。”
“那我以后……以后一点也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我一直黏着你,逼着你也黏我,喜欢吗?这得……这可得负责啊!”
“喜欢,当然要负责,”黄煜斐缓缓在穴壁上搜刮,认真道,“我要坦白,我以前是个必须用保险套的人,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不用套都会凭空多出很多麻烦,我很讨厌这样。我也讨厌和其他人没有保险措施地亲密接触,感觉很脏,也没有距离感,很烦。但小橘不一样。”
李枳愣了愣,讶异于这人的诚恳,轻声道:“我当然不一样,你喜欢我,爱我。现在哥都有我了,他们炮友能比吗。”
“是啊,小橘一直这样就好了,对我们的关系多一些自信,”黄煜斐手上动作轻柔极了,也很细致,稳定的力度给人一种正被呵护的感觉,“你要,你在我这里是不一样的,也是唯一的,任何时候。”
“嗯,我了,不会忘的。”
黄煜斐掏得差不多干净了,又扶着李枳起身冲洗。热水进到后面,又排出来,说实话在男友眼皮子底下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李枳简直想钻到砖缝里去。之后黄煜斐又仔仔细细地帮他洗了头发,没再提他染发的事,李枳也踮着脚,给黄煜斐半长的乌黑发丝打上泡沫,再嘱咐人好好闭眼,慢慢地冲掉。
穿好衣服出门,雨已经停了,院里有虫鸣,夜风吹得人神清气爽,一轮明朗半月挂在清澈的漆空中。李枳伸了个懒腰,回头看黄煜斐,笑道:“开着水龙头做爱,有这么一个好处,它能把雨声盖住。我可不想看着哥被大雨刺激得,一边chā_wǒ啃我一边掉眼泪。”
“我哭不是因为下雨啦,”黄煜斐揽住他肩膀,“虽然打雷下雨确实有些令人崩溃。”
“那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看到你我就哭了,我其实不是常哭的人,”黄煜斐笑得有些腼腆,“可能是因为当人类怀有过浓的情绪时,只有眼泪才能帮他发泄出来吧?”
“做爱也可以,哥你刚才做得好猛,有几下子我都怀疑自己要昏了。”
“……有道理。”
“我觉得,我明天会腰疼。”
“早些休息吧,趴在床上给你按按,小橘困了我就回去。”
“回去干嘛?这么晚了,小心路上有人劫财劫色,”李枳拽着黄煜斐,火急火燎地往自己卧室走,“我要你陪我睡,但我床很窄,哥只能凑合凑合了。”
“不分房睡了?”
“今天不了,你得抱着我,”李枳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让夜风灌进屋里,按着黄煜斐和自己并排坐在小铁床的边沿,“明天我还要搬去你家,好不容易改造好,才住那么几天,简直亏死我了。不过搬过去要分房睡,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日日宣淫?我怕这个。”
“如果不搬回去,如果我以后一直住在这里呢?”
李枳靠在他肩头,偏着脑袋问:“那房租岂不是浪费了?这地段,一个月得好几万吧?”
“是这样的,现在虽然不用继续受罚,但也算是彻底翻脸了,”黄煜斐搂着李枳的手臂,懒洋洋地捏,“没有家里的资助,我就是个穷光蛋,不能再把钱花在租房子上。我也需要尽快去看一看有什么零工可以打。到补习班教化学怎么样?”
“哇,当老师吗,那我可要小心着点班里的女学生了,万一你戴眼镜讲课,那杀伤力……”李枳竟还笑着,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真没想到,我哥变成和我一样的劳苦大众了。”
“是啊,小橘随时可以把我这个穷鬼丢在大街上不管。”
“胡说什么!你还是别当老师了,我能养你。”
“老婆养我啊。”
“还真别不信我,哥,我跟你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每天啥也不干,就专心赚钱来着,尤其巡演,刨去差旅费我赚了将近十万,以后还能接着赚,”李枳拱在他怀里,颇为得意地掰着指头数,“不对,算上教人弹琴和写歌的钱,这得十五万了,祝炎棠那首新歌的尾款也还没给我呢,又是一大笔。虽然对你来说,这些钱肯定都是零头,但咱俩住在这个小院里又不用交租子,每天绝对都能吃饱,还能丰富精神文化活动。”
租子,吃饱,精神文化活动,这就是李枳的单纯。“……让我抱抱你。”黄煜斐侧过身,把他紧紧搂着,又道:“其实我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