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越说越生气,顾柏时没控制住又接连打了几巴掌。
陆夕寒疼的直接喊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老师,我好疼,别打了。”
顾柏时停下来,却压在他身上抱着他,头埋在他脖子间。
“如果你在里面有什么意外,有没有想过我?”
陆夕寒怔忪的发现顾柏时的声音有些发颤,一时忘了所有疼痛,心疼的抱住他的老师。
“老师,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会一直平平安安的陪着你的。”
顾柏时却一直抱着他不说话,陆夕寒轻轻抚摸着他宽阔的背。
“我注定要比你先走,你竟然都不肯让我感到安心。” 顾柏时还在控诉他。
陆夕寒一听又冒出眼泪,他抱住顾柏时的头,亲了亲他的头发,“不会的,老师一定比我活的久,毕竟你是一棵柏树啊,岁岁长青的!”
“傻孩子。”顾柏时抬起头,深深的望进陆夕寒的眼里,他眼眶微微发红,目光是那样情真意切,让陆夕寒忍不住又冒出几颗泪珠。
“你哭什么?” 顾柏时舔掉他的眼泪。
陆夕寒埋在他的怀里,哽咽道:“老师,突然被这么关心,我真的有些不太习惯。” 他独自野蛮生长这么久,陡然出现一个人,日日挂心他的安危,夜夜操心的给他盖被子,这种被放在心尖上的感觉他太渴望,渴望的都快忘了自己已经拥有。
“那我来关心关心其他地方。”他将陆夕寒翻了个面,上下检查他的身体。
陆夕寒被他看的面红耳赤,“你看什么啊。”
顾柏时竟直接掰开他的屁股瓣,摸了摸穴口,质问道:“这里没人碰过吧?”
陆夕寒想爬走,却被顾柏时拖了回来。
“没有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没和人近距离接触过。”
顾柏时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得知陆夕寒去卧底后想了多少不好的画面。
陆夕寒的屁股被他打了几巴掌,现在微微红肿,看着好不可怜,他忍不住摸了上去,揉了几把。
“疼疼疼。” 陆夕寒赶紧求饶。
“那就做点更疼的事。” 顾柏时毫不留情。
为了讨好顾柏时,陆夕寒使出浑身解数,实践与理论相结合,把之前上课的内容也发挥了个遍,做的倒是酣畅淋漓。
结果顾柏时爽完后,竟狐疑问道:“你好像学了不少?”
陆夕寒心道不好,忙道:“只是学了点理论而已。”
顾柏时气的又压着他来了一遍,“既然难得学到新东西,那就好好实践吧。”
番外二
那天徐勇拿到陆夕寒画的画像后火速确定了画上人的身份,尤其锁定其中的政府官员,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其中竟有广南省副省长蒋汉夫,正是苏弦的那位客人。
徐勇一心钓大鱼,但钓到这样大的鱼又十分惶惑,他一生卧底无数,社会最黑暗面他都深入了解过,但从未直面位高权重至此之人,而他一介报社主编,虽与公检法常有来往,但也并不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
所以他最后瞒报了蒋汉夫这人,只检举了其他小官,警方很快介入,而蒋汉夫的情人苏弦果然收到风声逃走了,想必警方内部有人和蒋汉夫暗通款曲。
陆夕寒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徐勇的电话吵醒,顾柏时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将手机扔到床脚,然后紧紧抱住陆夕寒。
陆夕寒心知一定是徐勇让他过去赶稿,毕竟他是亲身卧底之人,把他的所见所得写下来定能引发不少关注,而新闻讲究的就是时效。
他赶紧安抚顾柏时,央求道:“就让我过去写一天稿,明天陪老师玩一整天好不好?老师去哪里都可以。”
顾柏时气的掀起嘴角,“你以为是陪小孩?”
陆夕寒心说你现在这副样子和小孩没啥区别。
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劝说,陆夕寒终于得以从顾柏时身下爬到床下。虽然顾柏时的脸一直很臭,但还是陪着他吃了早饭送他到公司才离开。
一到公司陆夕寒就和徐勇关在密闭的会议室里赶稿,午饭都没来及吃,直到下午四点两人才把终稿定好。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就好,明天奖金就会发到你的账上!”
徐勇长舒一口气,拍了拍陆夕寒的肩膀,他真是越来越喜欢陆夕寒了,只恨不得让他现在就到自己手下工作。在这次卧底中,陆夕寒不仅镇定勇敢,还具有超强的记忆能力和绘图能力,尽管没有任何摄影设备也能把人物准确的描绘下来。
陆夕寒笑了笑:“能参与进来我也很荣幸。”
徐勇想起什么,好奇问道:“你们顾老师一直这么紧张学生的吗?你不知道昨天他那脸色可把我吓的,比我之前卧底还让我害怕。”
陆夕寒想起昨晚顾柏时那张铁青的脸也心有戚戚然,但他并不愿向外人透露两人的关系,只说:“顾老师对自己学生向来很负责任。”
徐勇耸了耸眉毛,不置可否。
顾柏时这一天也没闲着,顾平川又找他谈话了。
父子两人身处异地,只能通过视频通话。但尽管隔着网线,两人间的火药味都能隔着十万八千里闻到。
“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和那个男的断绝一切关系,赶紧回来给我结婚!” 顾平川似乎在酒店房间里,把桌子快拍断。
顾柏时怡然自得的喝了一杯咖啡,心平气和道:“我确实回来就会结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