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勋捂着喉咙抬起头,映入眼中的身影高大,一双金眸像是在黑暗中发着光。
是烛台切光忠。
太刀付丧神站在他的身前,低头看着他,没有表现出危险性。
“咕啊……啊啊、咳……”
上野勋开口刚想说话,便被喉间的伤口疼出了眼泪。
他看着烛台切光忠的样子,一眼看过去像是与平常一样,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分析跟思考了,疼痛快要逼疯他了,他现在下意识的就认为烛台切光忠是无害的,想要向眼前的付丧神求助。
“不行啊,上野先生,您怎么可以擅自就拿走了我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呢。”烛台切光忠整了整戴在手上的手套,慢条斯理的说着。
“啊,还有我放在厨房的小刀对吧,不能擅自拿走啊,拿走了的话,我就不能为主君做出好吃的饭菜了。”
上野勋猛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跪坐在一片黑色水中,眼前站着烛台切光忠,身边则围了一圈其他的刀剑付丧神。
“他拿了烛台切的茶吗?”
“好像是,肯定很痛吧。”
“啊啊,好痛好痛……”
四花太刀之一的莺丸静静的站在远处,垂眸,抬手抚过自己的喉间。
是啊,很痛,喝下去,然后疼得不能出声。
‘要一直在一起哦,说谎的人要吞千针。’
莺丸的名字,来源于‘明明不是春天,拔刀之时却能听见莺鸟鸣叫的声音’。
不喜欢杀戮,却不拒绝战斗,一切只是为了主君。
主君曾经,说他的声音,跟他的名字一样,如同莺鸟鸣叫一般好听。
如果用针刺穿这幅咽喉,就不能发出声音,主君不在了,就算是鸣叫,也不过是徒增悲伤。
他跟烛台切光忠一样,像是自虐一般,喝着这种茶,从疼痛中寻找着活着的感觉。
其他的刀也是一样的,只要是受伤了,就算是不用手入,慢慢的也就能够恢复,其他的刀剑都不会,感觉就像是,主君在为他们手入一样。
“可以,开始复仇了吗。”小夜左文字说,眼睛睁得很大,握着本体的手指尖发白。
“说起来,狐之助哪去了,你们先搞定了?”加州清光问道。
“吃掉了噢。”小狐丸说。
“吃掉?同为狐狸,你还真下得去口。”笑面青江笑道。
“不,我只是把它的灵力抽走而已,灵力抽走之后,剩下的不是一张破纸,就只是一个躯壳。”
“察觉到异样的时之政府,肯定明早就会重新与这边建立联系吧,到时候就好了。”
上野勋连呼吸都觉得痛得要晕过去,此时听着周围的刀剑付丧神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一般聊天,就像,就像……他已经死了。
可是现在能怎么办,他不能说话,肯定也跑不出去,还能,怎么办?
“哎呀,审神者大人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千子村正将手搭在蜻蜓切的肩上,笑道。
“赶紧的,我还想回去继续喝酒呢,对吧,次郎。”日本号将本体扛在肩上,一只手勾着一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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