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板娘有没有洗衣机,待会全部洗掉才好,明天早上最好能干,就不用放在包里等着它们发臭。因为他的主子对现代知识一点都不了解,唯有自己去张罗,在他计算着这个那个的时候,身后传来某人的声音。
“方小琼,这条红色的布条要穿在哪里。”
方琼一转身就看到凤倾下半身围着浴巾站在他身后,手上拎着一条红色纯棉三角小内裤,方琼自己也有穿小内裤,不过他的是小朋友型号的,没有任何性感之美,而这条红色的小内裤,他已想象得到凤粽子穿上时有多么的性感。
作为好仆人,方琼很有耐心的跟凤倾解释这条内裤要怎么穿,那条牛仔裤要怎么套,那件衣服的扣子要怎么系怎么解,拉链要怎么拉,一番解释下来,方琼才发现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么多话,以前为了掩饰自己的胆小的性子不被人发现,他尽量少说话,多做事,尽量不要有过多不该有的表情,能装则装,不能装就躲。
凤倾又长又湿的头发贴在他的背后,方琼只好让他坐在床沿,自己爬上床,拿毛巾给他擦拭,他的动作缓慢,虽不有力,但绝不影响他把那头乌黑柔软的头发擦干,方琼让风倾穿上最简单的t恤,白色的t恤配上牛仔裤,将他修长的腿显露出来,简单自然的打扮更增添凤倾释放魅力。
头发一时半会儿是干不少,不过方琼想到浴室里有风筒,于是当他打开风筒给凤倾吹头发时,后者愣了一下没吭声,方琼在心里偷笑,想知道是什么高科技又死要面子不问,真是的,男人太爱面子,太大男人主义不好啊,从封建社会来的粽子就是这么的不可爱。
头发吹到一半的时候叶佳文敲响了他们的房门,作为好小奴仆方琼自是很自觉的跳下床去开门,只见清洗过的英俊小哥叶佳文黑着脸将一条白色的软体动物扔到他怀中。
“看好你家的动物!”
方琼看着白色的软体动物咻咻两下就爬上他的肩膀,朝黑着脸的叶佳文吐吐红色的舌头,方琼额头上多了三条黑线,他朝叶佳文笑了笑:“其实蛇也是需要温暖,需要爱的。”
黑脸的叶佳文怒瞪吐蛇信子的白蛇口不择言道:“放屁!他就是一条色蛇!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蛇改不了色性!”
方琼指指昂首挺胸自豪不已的大白,不可思议的问叶佳文:“它竟然色你?要跟你交、配是吧。”
叶佳文脸更黑了,气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转身不理会他们,下楼吃饭,当然,他还好心的告诉方琼到点吃饭了。
方琼拍拍大白的脑袋:“要不找间宠物店找兽医把你那剪了吧。”
大白吱溜离开方琼的肩头,快速躲到凤倾的脚边,用脑袋蹭蹭凤倾的脚踝:“凤倾大人,方小琼实在太坏心眼了,您要为我作主。”
站在镜子前梳头的凤倾将长发随意用发带束在背后,悠悠地说道:“当一当太监蛇也没什么不好,正好断了你的兽/欲,千年老处男。”
大白不吐舌头,也不说话了,它将肚皮向上翻,装死!
你才老处男,你全家都是老处男!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清清爽爽换成现代衣物的凤倾让方琼眼睛几乎不敢眨眼,这还是男人吗?
吸吸口水,方琼双眼亮亮的,凤倾走到他面前时,他就立刻抱住凤倾的手臂说道:“哥哥,我们去吃饭吧,好饿。”
凤倾见他小模小样古古怪怪的,眼睛异常明亮,便点头应承,牵起他的小手往楼下走去。
至于在地板上装死的大白一吱溜又爬到方琼带镯子的手腕上,蹭呀蹭呀,宝物呀宝物,还是你最可爱。
方琼握紧凤倾的手,他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新生活了。
26、偶然的瞥见
在旅馆休整一个晚上他们就坐上车离开这片依旧陌生的土地。
没有鬼怪,没有腐臭的干尸,更没有血婴等恐怖东西,方琼心态变得异常好,他现在又变回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要知道,以后他跟着的粽子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能不变好都难。
现在他们的去向还是个问题,鉴于风粽子对这个世界不太清楚,暂时的行程都由刘然在打理,黄老大那边的人不跟他们一路,悄然离开,至于黄老大的尸体那是不会有人再去关注的,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他们去了火车站,但刘然给他们的火车票并不一样,连方向都不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叶佳文这家伙跟他们同一辆火车,但方琼现在还是不清楚叶佳文到底是属于哪一派,方琼也觉得他们不可能这么巧坐上同一辆火车。
方琼带着满心的疑惑上了火车,他讨厌这种拥挤的地方,由于还处于夏末,火车上的味道相当的难闻,可以看出凤粽子也非常讨厌这种地方。
不过,刘然交给他们这张前往g市的车票不就意味着叶佳文给他们当向导吗?
凤粽子肯定是什么都不懂的,那他们去了g市要怎么生活,以后又住在哪里,而且他也没有牵线人,他们身上的古物还要趁早出手才好,至少还能换些钱用用,买套房子当固定资产肯定不是问题。
方琼的户口本上写着的是与g市同个省的地区,但并不是g市,他有钱以后还要上学为自己作掩护,上火车之前方琼就买了零食和泡面,从这里回g市起码要坐上一天,刘然出手大方买的是卧铺票,凤粽子那一脸不满意他也没办法,他们只能坐火车,坐飞机的话难喔。
叶佳文一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