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耽误下去,万一感染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叶迟托起埃文的脖子,想就着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才一动手又把人放下,先做了另一件事——他把埃文身上的战斗长袍脱下来,换到了自己身上。
这件袍子并不是平常那种遮到脚面的法袍,而是方便战斗的半长式。穿在埃文身上能垂到大腿;到了叶迟身上恰好够盖住最要紧的部位,也亏得他的臀部紧绷挺翘,只要不做大动作,前后方倒都一丝不露。
总之是比身上只挂着一件撕成布片的儿童短裙和短裤强多了。
叶迟对着昏迷的埃文思考了一阵,终于还是节操占了上风,没动手扒下主人的裤子。他蹲了下去,把埃文的头和双手都搭在自己肩膀上,托着对方的腿往上用力,像扛米袋一样把人扛到了肩上,用腰带牢牢捆在自己身上,顺着崖缝往另一头走去。
映在头顶石壁上的光芒已经成了金黄色,周围的气温也越来越低,如果到了晚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