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都释尽精华,虽然神清气爽,但也已大汗淋漓,简单的擦洗显然不够。陆华清蹲在灶前支锅烧水,陆华容担水回来,看到被火光映红的哥哥的笑脸,只觉心内甜的似是灌满了蜜糖。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被深深地爱著。
“别傻站著,这锅水烧好了,你先去洗。”知道他经常这样呆呆地看著自己,陆华清好笑地瞥他一眼,回到床前收拾床铺。看到被他们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床单,他忙掀起揉作一团,丢在旁边的木盆中。想起住在隔壁的汉人张大婶,前几日很好心的过来,问他们小两口,身体是否有甚不适,怎麽搬来三年了他的肚子都不见动静。还说她有很灵验的补药,可以抓几副让刘二喝,包管他们半个月内怀上孩子。他心内窘迫,只能装作交流不通将张婶请了回去。现在想来却是好笑,华容壮得像只小老虎,哪用得著什麽补药。
“四哥,你笑什麽?”陆华容已兑好水坐进水缸,暗自可惜这缸小了些,但再大一号的却怎麽也烧不成。
“我想起张婶,她说要给我一个药方,让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