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发现,和你做的时候…我一直…都不愿点灯吗?哼…亏得你每次还肯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哀求,可在我眼里,你和一只犯贱的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孛彦拼命摇着头,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不是他认识的徐曦洺,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缠着我说这么多,也无非就是为了这点破事儿。既然你肯不要脸面,心甘情愿的伺候我,那我又何必让你失望!”
嗤啦一声,单薄的衬裤被徐曦洺撕扯开来,孛彦那蜜色的肌肤和结实修长的双腿便裸露在空气中。
“做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孛彦奋力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又怎能抵挡徐曦洺的暴行。徐曦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修养,彻底化身为狂躁的恶魔。
他双目充血,表情狰狞,强行按压住孛彦的身体,完全不顾对方的伤势,掰开双腿,掏出私物就挺身撞入。
“啊…”
孛彦的惨叫声冲出房间,将守在门外的侍从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侍从白着张脸立在门口,凄惨的哀鸣不绝于耳,越发让他手足无措。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痛呼声逐渐变得赢弱,其中还夹杂着隐忍而绝望的呜咽,可到最后,甚至连那一丝微弱的低泣也听不见了。
然后门开了,徐曦洺衣着凌乱的跨出屋子,神色间还带着焦躁。
“你,去叫大夫!”
侍从愣在原地,他从没见过自家主子如此狼狈的一面,可当他看清屋里的状况时,也忍不住慌乱起来。床上那位已经陷入昏迷,衣服上透着大片鲜红,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下半截身子更是不能看,黏黏糊糊的血水混合着白液从裸露的□□间流淌出来,样子甚是骇人。
那些引以为傲的镇定消散的一干二净,毫无缘由的失控,莫名其妙的愤怒,让徐曦洺不明所以,更让他深感不安。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举动,他怎么会如此下作的去伤害一个人,还是一个曾真心实意待他的人。
活到这么大,徐曦洺头一次因为自己的卑劣而感到不齿,头一次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悔恨,恨不能抽死自己。他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等火辣辣的灼痛唤回理智时,他的双颊早已红肿。
“老先生,请问…屋里的人…怎么样了?”
老大夫净了手,然后捋着胡须,表情严肃的看着徐曦洺。
“老夫想问问丞相大人,到底是要他死,还是要他活?”
老大夫是京城出了名的妙手回春,医术医德皆为上品,人也难免傲气。如今男风当道,富贾官宦圈养些个娈宠并不稀奇,那种见不得人的伤势他瞧的多了,又怎会不懂孛彦遭遇过什么,所以他这一问显然是带着些责讽之意的。
“自然是…要他活着…”徐曦洺这会儿也有点心虚。
“老夫之前就说过,他失血过多,受不得折腾。老夫不知道他和大人究竟有何瓜葛,但大人既然想要他活着,做事就应拿捏好分寸,至少…也该等他伤势恢复一些。”
徐曦洺一时间被说的哑口无言。
“罢了罢了,老夫只是想提醒大人,若是再有下次,恐怕老夫也要无能为力了。”
老大夫这样说,也就表示孛彦已经安好,徐曦洺尴尬归尴尬,但总算放下心来。
送走老大夫,徐曦洺又回到孛彦的房间。他坐在床边看着孛彦苍白的面孔,心里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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