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不开心。”沧栗叹气,“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这样对待,即使知道同伴们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可是该生气的时候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吧。”
“而且小乌丸还没有被分割。”数珠丸补充,“和我们单薄的灵魂相比,他确实可以担得上父亲这一称呼。”
“没有分割,意味着他是眼睁睁看着同伴们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沧栗喃喃自语:“真是让人不开心的说法,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办法,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拦不住一个决心去赴死的人,呆在旁边留在后面的人,永远体会着最大的悲哀。”
“主殿?”
数珠丸轻声呼唤:“您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沧栗摇摇头,“你去告诉其他人,让他们别乱想,小乌丸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让他们考虑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存在于此。”
“不管是为了过去的主人。”
比如说清光安定,还有那些无法忘记自己主人的付丧神。
“或者是为了现在的主人。”
说的就是今剑药研那几个莫名执着的短刀们。
“都没有问题。”
沧栗戳着自己的心口:“所以让他们赶快把心情收拾好,现世一堆事情等着处理,这个关头就给我颓废下来,是想要我挨个把他们揍醒吗。”
“我明白了。”
数珠丸摸摸沧栗的头:“我会把主殿的话传达给他们的。”
“既然叫我主殿就不要随便摸我头啊。”
沧栗拍了一下数珠丸的肩膀:“赶快去通知吧,顺便帮我把髭切叫过来,我有事情找他。”
数珠丸低头行礼走出了议事厅。
“唔,叫我过去。”髭切扯了扯膝丸的衣服下摆,“弟弟丸和我一起过去吧。”
膝丸居高临下给了髭切一个冷漠的眼神,直接走到了旁边不去理睬他。
啊,又被拒绝了,不过相比于之前的完全无视,现在还算好了点吧。髭切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从异世界回来以后,膝丸就一副势要把无视进行到底的表现,全方位的把他这个兄长不放在眼里,并且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就是,没有第一时间把修魔的事情告诉他嘛。
髭切有些烦闷的挠着头发,现在他脑门上那只角长到刘海都盖不住的程度,一个洁白的弯角冲着天空生长,看起来非常有个性。
“那我先去审神者那里了。”
和膝丸说了一声,髭切推开门往白塔的方向走。过了一会儿,膝丸也拿着沧栗特意做给他的地图走出了屋子。
果然还是有点不放心。
膝丸不由自主的担忧起了审神者找兄长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的问题,兄弟两个难得分开行动,这让他格外的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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