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醒。”
小乌丸在还没得到酒吞童子的踪迹前对沧栗保持住了相当大的耐心:“您还记得吾今天去挖酒了吗?结果当初埋的十坛里面八坛都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的酒吞童子给装走了。”
“偏偏他还和抹了油的泥鳅一样,钻到了树林里面就消失不见。”
“那真的是太惨了。”
又迷糊了一会儿的沧栗拜托小乌丸从头讲了遍事情的经过,充满了遗憾的看着太刀:“这多年的陈酿竟然被酒吞给装走了大半,不行,必须得赔偿。”
“联系方式就在这里,请不要留情的暴打他就好。”
小乌丸眯了眯眼睛,决定不去追究沧栗说起酒吞童子后那熟稔的口吻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先是传送到了现世,又找到了公司,然后把在休息室醉生梦死的酒吞童子一把扯了起来,连着他的酒葫芦一起暴揍了一顿。
“以为酒是那么好喝的吗?”
小乌丸的冷笑可以让温度直接降到原来的一半:“你没有直接死在梦里,就是难得的幸运了。”
然而没有死,也离死不远,酒吞童子喝了酒后来了个难得的好梦,差点就迷失在了里面,接着就被小乌丸单方面蹂躏了许久,偏偏他因为醉酒而手脚发软,连最普通的反击都做到,酒葫芦也一直口吐白沫,比他醉的还重。
“赔偿清单直接寄给沧栗。”
潇洒的扔下这么一句话,小乌丸转身就离开了这已经被他打得破破烂烂千疮百孔的屋子,酒吞童子暴露在外的上半身全是各种红色的痕迹,那是小乌丸打上去后很快就愈合的伤口。
在酒精的作用下,酒吞还是躺在原处不得动弹,偏偏这时候茨木童子来了。
他看着犹如一个破布娃娃的挚友,尤其是对方身上那可怕的痕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后捂着鼻子就冲了出去。
姑获鸟在接到了沧栗的消息后难得回了一趟公司,看着发型彻底变形的酒吞童子,脱下外套盖在了对方的身上。
“下次带着你的珍藏好酒上门赔罪去。”
酒吞童子就眼神表达了自己的倔强和不满。
“或者你现在就回去,公司太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惹事之前也不看看对方的后台你能不能动。”
“他的后台,不就是个普通的审神者吗?”
酒吞对此不屑一顾,付丧神强是强,但是要不是他这次喝醉了,绝对不会被对方按着头狂揍。
“不好意思,你口中所谓的普通审神者,的监护人,就是我。”
姑获鸟勾起了一个真挚的笑容:“现在你明白了吗?”
“知道了,麻烦。”
翻了个身,酒吞童子算是同意了姑获鸟的提议,他把外套裹得更加严实了一点,直接在废墟上睡了过去。
羽毛织成的衣服就是暖和啊,不知道能不能不还了……
醉酒后思维格外单纯的酒吞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姑获鸟听着对方的呼吸变成平稳而绵长,叹了口气。
一堆的问题儿童。
突然就想要回去捏捏栗子的脸放松一下了。
“咦咦咦,我闻到了很香的——酒?!”
次郎拖沓的步子一停顿,接下来就是以十倍的速度冲向了餐厅,在餐厅门口,他遇到了同样带有渴望眼神的日本号,还有那个努力不让自己咽口水的不动。
“什么情况,难道本丸的禁酒令解除了?”次郎一脸的兴奋,“那是不是以后想喝就能喝个痛快了。”
“很可惜,你的希望落空了。”
今天负责布菜的石切丸击落了次郎的梦想:“一个人只有一小杯,也就是尝个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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