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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湛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刚挨完打的小祖宗跪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叫自己师父,手颤抖的险些扔了刚刚从后厨偷来的馒头。
少年在他木椅后面咳了咳,提醒道,“师父,该敬茶了。”
梁子湛手忙脚乱的从桌子上拿起茶杯递给许欢言,许欢言脏兮兮的小脸一怔,没接,不解的盯着梁子湛那一副讨好他的嘴脸。
少年赶紧在旁边挤眉弄眼,“师父搞反了,应该他给你敬!”
“大呼小叫什么?”梁子湛回头对少年蹙了蹙眉,“一点礼貌没有。”
少年抿住了唇,颇为委屈。
梁子湛转过头,眸光温柔的看着许欢言,循循善诱道,“过程不重要,你把茶双手端给我,这拜师就成了。”
许欢言面上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闷闷嗯了一声,将茶杯重新递给了梁子湛。
梁子湛接过,猴急的喝了一口,眉开眼笑的认下了自己的小祖宗当徒弟。
他心花怒放的想,这特么才叫徒弟,有危险的时候能保护他,没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反过来还能抱抱他亲亲他摸摸他,才不像以前收的那些孽徒,只想着利用他。
想到这儿,梁子湛回头恶狠狠瞪了孽徒一眼。
少年被他瞪的吓了一跳,赶紧绕到木椅前,蹲下来对着许欢言装模作样嘘寒问暖道,“言儿你好,我叫楮儿。”
许欢言挑了挑眼角,“楮儿?我看你长的也是白白净净的,怎么?你长的就不女气?”
楮儿听罢,十分尴尬,咬着唇角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回头求助似的看了梁子湛一眼,谁料梁子湛视线暧昧不明的盯着许欢言,舔舔嘴角说,“孽徒别闹,长的女气便女气了,反正你现在也没到指婚的年龄,倒是言儿是我新入门的弟子,是你小师弟,你应该为你刚刚说过的话道歉才对。”
许欢言和楮儿同时一怔。
楮儿眨巴眨巴眼睛,颇有些委屈,“师父您怎么能向着他说话。”
“我就向着他说话,轮得到你对为师指手画脚的?”
楮儿哑然,他师父平日里看着挺好欺负的,可功夫在肃清山还算一流的,几个师叔虽然总是开他的玩笑,却没有一个人敢惹他,如今师父在他面前端架子,他不敢不听话。
楮儿转头,低着声音对许欢言道,“对不起,今天不该那么说你。”
许欢言又是一怔,记忆中从没有人跟他道过歉,他一时有些懵,竟不知该给出何种反应,呆呆傻傻的站了一会儿之后,他尴尬的清清嗓子,别扭的说了一句,“无妨。”
梁子湛欢喜的看着,“那楮儿,你快带言儿去他的房间休息,查看一下他的伤势……”
话说到这里,梁子湛又觉不妥。刚刚他那个傻逼师兄打的是小祖宗的屁股,让孽徒看自家小祖宗的屁股那他肯定是不能让的。
要看也得自己看。
梁子湛马上改了口,“为师这儿刚好有药,楮儿你先回房间,我还有些话要单独对言儿说。”
楮儿:“……”
师父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善变啊。
卧房门重新关上后,许欢言扬起小脸,愣愣看着笑的一脸猥琐的便宜师父,半天没说话。
梁子湛搓搓手,正了一下脊背,和祖宗独处让他莫名有些紧张,笑的再猥琐也缓解不了激动的心情,他刻意清清嗓子,问了一句,“你以前从未见过我?”
许欢言摇头,淡淡说,“未曾见过。”
“没骗我?”
“骗你作甚?”许欢言不解。
“什么肾也不做,我就顺便问问。”梁子湛依然夸张的笑着,顿了顿又道,“你今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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