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她瞪大了眼,「他们接受了——接受了——」
「嗯,接受了。」沈拓对她的肯定地点点头。
「真的接受了?」刹那,泪水再次盈满眼眶。是悲是喜,是悲喜交加。
「沈律师——」说不出言语,只能激动地抱住对自己而言如若神明的人,放声哭泣。
沉默着抱住她削瘦的身子,沈拓任她靠在自己胸前哭泣,就算她的泪浸湿尽了他的衣。
「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三年啊……」
三年,对于在黑暗间挣扎的人而言,好漫长。
漫长到,当希望的曙光出现时,竟然如此意外。
意外到,只能用哭泣表达激动。
「诅咒。」
埋首于案件卷宗中的沈拓因这句话而抬起头。
拿着报纸坐在一旁的程涉觉察到沈拓的意外举动,不解地问「怎么了,拓?」
沈拓的眉向中间耸起了些「涉,你刚刚说什么?」
程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诅咒?」
「就是它。」沈拓肯定地点头。
「「诅咒」怎么了?」
「——没。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会说起这么生僻的词。」
「还不是因为这个。」程涉举起了手中的报纸。
「这几天,新闻报纸天天在报导前些天在小城区里发现的那具没有左手的男尸的事情。说什么是变态狂所为——可是我不这么觉得。」
「哦。」沈拓感兴趣地问,「说说,对此,你有什么意见?」
「我觉得,干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很有头脑,行事很谨慎的人,他不像那些变态狂,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深具意义。这一点,从上次的无头女尸与这次没有左手的男尸的事件之中,就可以看出来了。」
沉默着,沈拓听程涉继续把话说下去。
「警方已经证实这两起凶杀案是一人所为。加上我的猜测,我得到的结论就是,做下这两起凶杀案的人是在有计划的布局着的。从他在放置尸体的地方的布局来看,很轻易就看得出来,这分明是一个咒术。他在对某个他刻骨铭心去恨的人下诅咒。」
「刻骨铭心去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让沈拓的心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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