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功夫,让他发现这一路悬崖崖体有好几处不同寻常的突起,一日试着用石子投掷,露出积雪下的绿叶来,令狐冲便心生一计,今日使将出来,果真有趣。
张无惮比划道:“等我请朱停做出来橡皮绳,拉着你来这地方蹦极玩,比这个刺激多了。”
谢逊站在山崖上等了半天,他也有许久未曾见过大义子了,本拟张无惮上来后好生亲近一番,但好半天没听到动静,问道:“怎么?”
风清扬随口道:“头碰头手拉手说话呢,等会吧。”
谢逊又傻站了好一阵,忍不住又道:“还没上来吗?哪来这么多话可说?”
风清扬也有些奇怪,探头瞧了一眼:“哦,打雪仗呢。嘿嘿,你义子蔫坏,一个绊腿把冲儿撂倒了,倒插葱往地上摁呢。”
“……”谢逊一时郁郁,喃喃道,“不是来劝我的吗?”
要张无惮像其余明教高层那般对他表露出的出家意思如临大敌来劝,谢逊肯定不耐烦听,但这一句不劝,还跟小伙伴自顾自玩耍,他一时间也挺不是滋味的。
风清扬微笑道:“趁着冲儿不在,我倒想问问您。谢教主在少林时同我谈起,只说想在少林长住一阵,转眼却又改主意出家了,可有什么隐情?”
谢逊长眉上沾染的雪花落下了两片,默然不语。
风清扬也不在意,自顾自道:“少林渡厄神僧一眼就是残在贵教阳教主手中,他不念旧恶已经不易,以德报怨,还肯耗费数年功力医治韦蝠王更是难得。”
他猜测谢逊出家就是渡厄提出医治韦一笑的条件,但也难说,谢逊同渡厄说得极为投机也是不争的事实。
风清扬说罢见谢逊还是不答,知他不愿多说,瞧底下那两个小辈嘻嘻哈哈在滚雪球要堆雪人了,趁机道:“多大的人了,羞不羞,我下去叫他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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