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先让小哥上的车,这会两人被挤得后背贴前胸,都可以在公共场所交一炮了。随着车身的晃动,司徒就搅得下身老二的位置不对劲,总能在小哥的屁股上蹭啊蹭。司徒想了想一手勾着小哥的腰,下身紧贴在一切,往脖子上吹气。
司徒小声问:“怎么样?”
小哥把司徒的手掰开:“管好你自己。”
司徒没明白小哥在说啥,还以为有人想轻薄自己,一扭头就看到有只手正夹着自己的钱包,已经从口袋里拽出来一些了。司徒笑看小偷,小偷一脸尴尬。司徒费力地掏出钱包,双手环着身前的小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大方地甩给小偷,说:“你下站下车,挤死了。”
小偷满脸问号蒙了一秒,连忙夺过钱立即使出吃奶的劲朝后门挤去。
坐在小哥身前座位上的一青年看到土豪撒钱顿时心痒,蹭地站起来尊敬地对司徒说:“大哥,看这里,vip豪华单人座,现在只要两百九十九!”
“……”
现在的司徒下巴搭在小哥肩上,双手环着小哥的腰手里拿着钱包,他里点出三张,青年点头哈腰地接过追着小偷而去。
司徒把钱包从小哥的衣领口里放下去,一伸手说:“坐吧,祖宗。”
小哥一挑眉,也没犹豫安稳落座,司徒则靠着座椅站在他旁边。
过了两站公车停下,上来一颤巍巍的老太太,刷了夕阳红车卡后一步三晃地往车内挤。小哥坐的位置比较靠后,前面的座位上也都是中老年人没有人让座。小哥原本是看着窗外发呆,见老太太直奔他而来就站起身让座。老太太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眼神不好,坐下后直夸小哥有教养懂礼貌心地善良人长得还俊,以后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司徒噗地笑喷出来。
两人又变回了后背贴前胸的暧昧姿势,司徒啧了一声道:“操,别蹭了,信不信老子在这干你。”说着不过瘾,还大力地捏了小哥屁股一下。小哥皱眉,扭了一下见挣脱不掉司徒的咸猪蹄也就不动了,谁让现在人多动一下都费劲。
司徒一笑,勾住小哥的腰附耳说:“公交骚扰诶。”
……
随着车越跑越远,车内的乘客下得比上得多,差不多第十站才到市医院。司徒一下车就做伸展运动舒展筋骨,嘴上还不忘抱怨中国人就是多,哪哪都是人。
被压:“……”
市医院内人更多,简直人山人海,看得司徒直发晕。说真的司徒真没怎么来过医院,连基本的挂号都不知道,不过对于机智的司徒大朋友而言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一个电话拨给小胡子让他解决。小胡子这人别说,人脉就是广,司徒稍一点拨小胡子立马领命,两人在门口才站了不到五分钟,就有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接人。
两人跟着护士上了二楼进了一间诊疗室,里面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笑脸相迎说话特别客气。检查询问略过不提,就在医生让小哥把上衣脱了的时候,司徒才猛地明白小哥不想去医院的原因了。
果然,当小哥毫无顾忌地脱下上衣露出点点吻痕和牙印时,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医生很尴尬,拿着听诊器的手都在抖,小护士用小本子遮住嘴,眼神总往司徒身上飘。
司徒郁闷地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小哥:这小子,都不会害臊吗?
处理伤口时司徒被轰出了诊疗室,再见到小哥时已经是病房里,医生的说法很简单,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走后,司徒往小哥身边一坐,一手搂腰一手摸肚子,笑眯眯地问:“生的男球还是女球啊?”
“……”
小哥沉默一秒,想起什么:“麒麟。”
司徒正想着怎么把小哥推倒好好骚扰一番,一听到这名也想起两人出来大半天了,麒麟不会饿死吧?司徒想了想,说:“老子回去投食,你趴着吧。”
司徒刚一起身衣服就被拽住,拽得司徒骚动不已,骂道:“放手,信不信老子操翻你!”
小哥白了司徒一眼,一把翻开被子,司徒脑内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让正面肛?
然后小哥下了床,意思很明显,他要出院。
司徒拍拍小哥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说:“你还是住院安胎吧。”
“……”
司徒坐在一旁看着小哥把病服脱下来换便服,体内的qín_shòu几次翻腾跃跃欲试,被小哥一瞪立即吓死。司徒扫了扫小哥的肚子,又扫了扫小哥的脸色,担心地问:“真没事?不用坐月子?”
“……”
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正听到麒麟在扒门,司徒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门,麒麟猝不及防被门带得翻了个大跟头。麒麟惨嚎一声翻身跃起,顿时眼泪汪汪地扑进小哥怀里蹭啊蹭。
司徒啧一声:“蹭什么蹭,又没胸。”
“……”
小哥看着司徒,司徒“昂”了一声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地回看过去:“看个屁啊,你他妈本来就没胸,有种去隆个!”
小哥还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司徒,一字一顿地说:“有种再说一遍。”
这回轮到司徒省略号了,他顿了顿试探性地说:“听说更年期脾气都不……”还没说完膝盖窝猛地挨了一脚,害得司徒腿一软险些跪地上,看小哥头也不回地抱着麒麟出屋,赶紧起身去追,还好只是去一楼吃饭而已。
其实司徒这十年过的相当不好,从他更臭的脾气和更多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