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自立自强,贾赦绝不反对,而且还会很支持。但是通过不当害人的手段,来满足一己私利,不管是男是女,也不管这女人是不是新丧夫的可怜寡妇,错就是错,犯了罪就该承担相应的惩罚。
当然最可耻的还要数莲花教那个看似有道理,实则是在歪曲人三观的教义。这分明是在教唆人犯罪!
邪教信众一旦多起来,便蔓延迅速。再任由其发展下去,知会害多少人丧失自我,走上犯罪之路。而今便是时机不成熟,贾赦也无法容忍其继续发展下去,因为再等几日,他不知道京畿府的大牢里会多多少个像白寡妇那样的女子。
这白莲教,实该立刻打击清除。
贾赦便立刻羁押审问了马通判,待其供出熊寡妇后,就转而将熊寡妇白寡妇还有珠宝铺的掌柜一并缉拿了。熊寡妇和白寡妇起先还不肯认,后来柳之重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仔仔细细和两名寡妇讲明其中的道理,阐述清楚白莲教教义内歪曲之处。俩人还是不肯松口,反而骂柳之重是玷污她们女人的罪恶男人。
“什么利用男人?都是因为你们男人的存在,这世上的女人才会如此可怜。你们见一个爱一个,却要我们守妇道。我们便是跟了男人,被男人利用着生儿育女,伺候公婆,才会成为罪人,遭受今天的痛苦。你们怎么不把这些利用女人的臭男人抓起来?就知道指责欺负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柳之重被气得面红耳赤,差点拍桌让人上刑。后来请示贾赦,被告知就那般把二人的话记录下来让她们签字画押即可。柳之重房反应过来,怪自己笨,这就立刻去照做了。
京内既然已开始动手缉拿了,京外贾赦也不能拖延,恰好鬼三递了消息回来,告知贾赦白莲教已经搬去新据点,就在距离行程不到四十里地的永乐县的一处大宅之内。这宅子原来是闹鬼出名的,地方有些偏僻,刚好适合白莲教逗留。
贾赦当即率张赧,带着一队禁军,直捣其巢。贾赦命人悄悄把控好宅子内的其她教徒之后,便见了那六名道姑,和两名领头的穿着白衣的女子。至于常家大小姐,身怀六甲,容易情绪激动,贾赦只叫人看好她便罢,没有审问之意。
当下贾赦打量那六名道姑两眼,又看看那两名跪在地上,但面容却十分镇定自若的蒙面白衣女子,问她们八人之中,谁是领头之人。
两名白衣女子齐声道:“是我们。”
“拉下去。”
两名白衣女子见状,立刻喊有什么事儿冲她俩来,她们就是白莲圣姑,可以解救世间女人于苦难之中的白莲菩萨转世。
两名女子本还要再说,被人用鞋塞住了嘴,硬拖了下去。
贾赦转而打量这六名道姑,面色战战兢兢,眼珠子乱转,其中有一位怕得最厉害。
贾赦笑一声,就从她问起,“来说说,到底谁是罪魁祸首的教主?一般这种蛊惑人心的事情,都是机灵聪明的明白人才会干出来。她绝不会蠢到主动承认自己就是主谋,而且他信奉的教徒这么多,培养替身,来替自己挡刀,再合适不过。”
道姑们吓得直哆嗦,起初害怕最厉害的那名立刻痛哭起来,忙和贾赦赔罪,承认了自己罪行,还请贾赦开恩饶她一命。另外六名婆子见状,也急忙磕头赔罪,表示她们是合伙所为。
贾赦端坐在上首之位,渐渐抬高下巴,眯着眼眸观察这六名跪地道姑的反应。道姑们一个个表情十分夸张,作惊恐状,看似面目恐慌,吓得屁滚尿流,但眼睛里闪烁的情绪却与之不同,倒是有一些赴死的悲壮情绪在。
道姑们依旧磕头求饶,贾赦却没了兴质。
他冷了一会儿脸,就命柳之重将这六名道姑全部收押,仔细审问,就让她们都坦白清楚所有的罪行。
贾赦随即单独提点柳之重,“事无巨细的逼问,还有花名册一事,都让她们交代清楚,我倒要看看她们如何舌灿莲花。”
贾赦又命人守住这个大宅,让几名身材纤瘦的侍卫,伪装成女子,也穿着白衣蒙面,在宅子附近伪装潜伏。他则片刻也不逗留,骑马回了京城。
宋奚听闻贾赦一气之下迅速处理了白莲教,便特意赶来祝贺他事情完结了。
“没完。”贾赦气得连茶都喝不下。
“哦?”宋奚目光深邃起来,问贾赦何故。
“白莲教的教主,另有其人。”
“可我听说你审问他们的时候,特意说过,主谋绝不会蠢到主动承认自己就是。这六名道姑刚好都没有承认,而是在你的威逼之下,作了坦白。”
贾赦:“主动承认肯定不是,但也没说不承认的就一定是。这六个道姑大脑空空,说得一些东西,都十分浅显,与我所了解的白莲教教义的内容差不多。而真正的主谋,脑子里那套东西,绝不止这些。他应该很聪明,很自负,一旦说起他感兴趣的东西来,必定会侃侃而谈,不容易被他人的言论所说服。”
“你这见微知著的能耐是越来越厉害了,连主谋什么性子都能推敲出来。”宋奚冲贾赦竖大拇指,感叹不已,“既然那些白莲教的人已经被你秘密控制起来,这主